基督信仰对科学家的影响 — 科学家篇

历史上许多著名的科学家都信仰上帝,近代科学的奠基人几乎都是基督徒,甚至全世界最具影响力的十大科学家全是信上帝的。按照圣经教导,上帝是宇宙万物的创造者,人是上帝按自己的形象造的。因上帝给予的理性,人有能力接受上帝的启示去认识宇宙,进而认识上帝。同时,上帝要人治理环境,管理各种鱼类、飞鸟、走兽。只有对所要管理的对象有深入的了解,才能当好上帝的管家。为了认识上帝荣耀上帝,不负上帝的重托,大批虔诚的基督徒以极大的热忱献身于自然科学,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成为各个学科的奠基人。

物理学家普朗克指出:“信仰和自然科学是珠联璧合相得益彰的。最直接的证据要算这样一个史实:所有时代最伟大的自然科学家,诸如开普勒、牛顿、莱布尼茨,无不抱着笃实虔诚的信仰。”我们还可举出许多名字来:培根、哥白尼、伽利略、帕斯卡尔、法拉第、波义耳、焦耳、麦克斯韦、爱迪生、道尔顿、开尔文、居维叶、法布尔、林奈司、孟德尔、巴斯德等,都是有神论者,当中有些不仅仅是普通信徒,提出日心说的哥白尼,还是波兰的一位神职人员。此外,还有大批著名的科学泰斗也是基督徒:发现电动势(电压)的意大利物理学家伏特,德国物理学家欧姆,法国物理学家安培,法国物理学家库仑,发现X射线的伦琴,发明无线电的马克尼,发明电报的莫尔斯,波动力学的创始人薛定谔,解析几何之父笛卡尔,大数学家高斯和欧拉,现代原子能专家普莱特、康普敦、费米,还有英国核物理学家、诺贝尔奖获得者卢瑟福(本世纪最伟大的实验物理学家之一),以及两次获得诺贝尔奖的居里夫人,飞机之父莱特兄弟等等……

他们的名字如璀璨的明星,照耀着科学的天空,他们以荣神益人为动力,在科学的领域开疆拓土,把取得的科技硕果作为祭礼献给上帝。这些学养精深的人一个个俯伏在耶稣脚下,不是凭着他们精深的学养,而是凭着他们单纯的信心。两千年来,没有哪一位像耶稣这样深刻地影响了人类最伟大的科学家们。

现代科学发展初期,英国社会的基督徒,约占总人口的20%,但在英国早期皇家学会中,基督徒的比例却高达90%!据统计,近三个世纪,最著名的300位科学家,除38位因无从考查是否信上帝而不予计算外,只有20位不信上帝。明确信上帝的有242位,占92.4%;据《诺贝尔奖奥秘》一书统计,美国获得诺贝尔奖的286位科学家中,有73%的人是基督徒,19%的人是犹太教徒,也就是说信有上帝的科学家占92%。美国国家航空及宇宙航行局太空研究院的创始人泽斯爵博士就讲过,“对于一个靠理性的力量而生活的科学家而言,这个故事的结局像是个噩梦。他一直在攀登无知之山,并且快要到达巅峰。当他攀上最后一块石头时,他竟受到一群神学家的欢迎,他们已经在那里恭候无数个世纪了。”

以牛顿为例,他写作《原理》的目的是:“向思索着的人们灌输上帝存在的信仰。”他研究《圣经》的浓厚兴趣绝不在科学之下。他所发表的科学著作只占他所有著作的百分之十几,他80%以上的著作皆为神学著作,总字数超过一百四十万字。在牛顿这里,科学是认识上帝,接近上帝的一种途径,是与上帝直接相关的事业,上帝是神圣的,体现上帝存在的力学规律也是神圣的,这种神圣感促使牛顿做出了巨大的科学贡献。

1865年,英国科学会发表了一篇由617人签名的关于基督教与科学的宣言,现保存在牛津博德伦图书馆,其宣言如下:

“我们以自然科学家的立场发布我们对于科学和宗教关系的意见。现在科学界若干人士,因为探求科学真理,从而怀疑圣经真理及其正确性。我们对此深感遗憾!

我们认为神的存在,一方面写在《圣经》上,一方面写在自然界中;尽管在形式上有所不同,却绝对不能彼此发生冲突。

我们应当牢记:物理科学尚未臻于完善,尚在不断改进之中;目前我们有限的理解,仿佛是对着镜子观看,还是模糊不清。

现在许多自然科学的学者,对于圣经不加研究,徒凭其不完善的定律和一知半解,就对圣经怀疑反对。这种态度,实在不能不令我们为之痛惜。

我们深信,每一位科学家研究自然,其唯一目的,是在阐明真理。倘使他们研究的成果,发现圣经和科学有所抵触(其实只是对圣经的曲解),千万不可轻率武断,以为他的结论是正确的,而圣经的记载是错误的。而应该持客观的态度,平心静气,听神的指示,确信二者必然相符,绝不可偏执成见,以为科学和圣经有冲突分歧之处。”

英国皇家科学院的实验室门前写得好:“为荣耀造物主和为人类福利而奋斗”。大哲学家、科学家培根说出一切有基督信仰的科学家的共同心声和原动力:“谦卑地、崇敬地致力于展现上帝创世活动的画卷。”上帝是一切科学发现和创造的源泉。我们确信,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科学方面世界性的重大突破,都是由有基督信仰的科学家们来完成的。因为圣经上说:“敬畏耶和华,是智慧的开端;认识至圣者,便是聪明。”(箴言9章10节)。“你求告我,我就应允你,并将你所不知道,又大又难的事指示你。”(耶利米书33章3节)。

这群信靠神的科学精英,把生命建立在基督信仰的坚固磐石上,

而非哲学理论的松软沙土上,所以我们并不希奇,

他们可以展开信仰与科学的双翼,翱翔于永恒真理的天空……

牛顿
牛顿(17-18世纪英国物理学家、数学家、天文学家、爵士、国会议员、皇家学会会长)等

“自然和自然规律隐藏在黑暗中;上帝说,诞生吧,牛顿!于是一片光明。”——18世纪英国著名诗人亚历山大·蒲柏为牛顿撰写的墓志铭。

牛顿是大批基督徒科学家中最杰出的代表,用科学研究见证神的伟大,引导人们归向真神,是历史上最伟大、最有影响的科学家,他与爱因斯坦、阿基米得并称为“数学界的三大伟人”,他还被誉为“物理学之父”,他是经典力学基础的牛顿运动定律的建立者。他以研究自然的奥秘作为向神的奉献,并向世人证明神创造宇宙是何等奇妙和伟大。他18岁时进剑桥大学三一学院学习神学,24岁时发现万有引力定律,27岁时即出任剑桥大学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教授,不到30岁就发现运动三定律和微分法与积分法二项定理。他在天文、物理、数学、光学和神学等方面都取得了辉煌成就。他发现了普通白光由七色组成,解开了颜色之谜,奠定了近代光学的基础。他还制造了第一台反射望远镜,并出版了近代科学奠基性巨著《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书中一再指出,神是永恒的,无所不为的,是世界和人类历史的主宰。他发现的运动三定律和万有引力定律,为近代物理学和力学奠定了基础,他的万有引力定律和哥白尼的日心说奠定了现代天文学的理论基础。直到今天,人造地球卫星、火箭、宇宙飞船的发射升空和运行轨道的计算,都仍以这作为理论根据。

牛顿实现了以伽利略为先导的数学与实验手段相结合的科学研究方法,推翻了柏拉图提出的关于能量与运动的概念。他还把数学导入其它类别的科学中,使得数学成为描述宇宙运动的最基本语言,这种观点也使许多科学家取得了极有价值的科学成果。牛顿的科学工作最明显体现了寻求神设计自然界的秘密的基督教信仰的动机,他的光辉业绩呈现给人类一个崭新的世界秩序和一个宏大现象的宇宙图景。他的规划使世人折服:自然界是按数学设计的,自然界的真正定律是数学。他之所以提倡他的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而且确信数学是他所描述的现象的真正解释,其基础也是与他那个时代的所有数学家和科学家同样的信念:神创造的世界与数学原理吻合。他多次表明对神的信仰是他进行数学和科学研究的真正动力。他认为科学也是崇拜神的一种形式,科学是揭开神辉煌设计的秘密。他为自己的工作揭示了无所不在的神的秘密而倍感欣慰。对于神按数学设计自然界的坚信,18世纪最伟大的(瑞士)数学家欧勒达到了高峰。他不仅用最大最小原理证明神比16、17世纪的人们所称颂的更为英明,而且他还确信神赋予人类的使命是运用人类自身的才能去理解神的法则,自然之书已打开在人们的面前,但它是神用人们一时半会不能理解的语言写成的,只有用毅力、热爱、坚忍和钻研才能读懂,这种语言便是数学。正是这种强烈的基督教使命感使欧勒把自己的一生奉献给了数学和科学,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当牛顿用数学微积分来精巧地解释运动和天体现象时,当时和现代的人都感到惊叹。三个简单的运动方程式加上数学手法,将最小的单摆与天上月球的运动联系起来了!那么不起眼的方程式,写起来还不到一页纸,竟然规范了天上地下一切的运动,这个发现还能不惊人吗?当时有些科学家疯狂地认为:“原来有一些现象不用圣经,也可以解释得很好,甚至更好!”但牛顿却认为数学是神圣的学问,是神用来描述自然的,数学终于从古代真善美的领域中下凡到“人间”来展现它独特的魅力。

牛顿虽然在科学上作出了如此无与伦比的贡献,但他毕生认为,人类理性不能包容一切经验。1672年,他被邀加入皇家学会;1703年,他被选为皇家学会会长,直到临终,连任长达25年,他的成就和名誉为皇家学会赢得极大声望,成为权威的科学传布中心。他一生取得如此大的成就,理应受到各种奖赏和称赞,但他却认为一切自然规律都是神创造的,自己只是发现而已。牛顿临终前,面对羡慕他智慧和称颂他伟大科学成就的人,却谦卑地说:“与神的伟大创造相比,我只是一个在海边拾取小石和贝壳的小孩子。真理浩瀚似海洋,远非我们所能尽窥。”他还留下这样的名言:“我能看的比别人远,是因为站在了前辈科学巨人的肩上。”意思是指,他的科学发现是奠基于前代科学家的研究成果。

牛顿发现的运动三定律,就是这位远远高出我们之上,有权柄、有威严的神存在的一个有力证明,因为宇宙中有一位定律的创造者、管理者存在着。这些定律不随时间、空间和物体的不同而改变,是不以人们的自由意志为转移的。

圣经上说:“光亮从何路分开?”(伯38:24)过去基督徒们对这句话凭信心接受,并不理解。但自从牛顿发现白光由七色组成后,大家才真正理解这句话,但实际在3000年前神已启示人类。

真正的科学家的宇宙观是开阔的,不会用自己有限的“已知”去否定无限的“未知”。牛顿在《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中详述了力学原理,解释了潮汐和行星的运动,并推算了太阳系的运转方式。牛顿一再谦虚地表明他的书完全是一种现象性的描述,他绝不敢谈论至高无上的神创造宇宙的真正意义。这书的第二版出版时,牛顿在书中写下这一段以表达他的信念:“这一尽善尽美的包括太阳、行星的大系统,惟有出于全能的神之手……就像一个盲人对于颜色毫无概念一样,我们对于神理解万事万物的方法简直是一无所知。”从亚里士多德到爱因斯坦,都相信宇宙中有一个普遍的规则存在,都相信有神。而那些无神论的顽固学者,干涉有神论者对生命、时空、宇宙的体验和思考,他们把他们理论之外的一切都称之为“迷信”。

1642年,牛顿出生于农民家庭,在他出生前三个月,父亲就病逝了,他还是早产儿,眼看就要死了。母亲名叫哈拿,她在绝望中想起圣经上也有位名叫哈拿的女子,曾在困苦中向神祷告:“你若垂顾婢女的苦情,眷念不忘婢女,赐我一个儿子,我必使他终身归与耶和华。”(撒上1:11)后来就生了撒母耳。牛顿的母亲便发出了同样的祷告,这奠定了牛顿一生的信仰基础。他认为,神让他活下来,一定是有些事要他去完成,他常与母亲一同祷告。他大学二年级时,在课堂笔记的空白处,写下了:“神啊!让我做个敬畏你的人,且因为敬畏你,而不畏惧人。”那时他似乎已预感到人世间将要施给他的压力。他说他的继父很爱他:“但他好像从没有要我知道他爱我。”家庭的基督信仰气氛极浓,他的继父和舅父都是牧师,抚养他长大的外祖母和母亲都是虔诚的基督徒。他们送他上剑桥大学的目的,是希望他将来作牧师。他在毕业时,没有按照惯例接受神职,而代之以自然哲学的研究来证明神的存在,从而赢得了英王的特许。因此,他在科学研究里,处处协调科学与神学的关系,他说:“从事物的表象来论神,无疑是自然哲学分内的事。”“只有在科学里揭示和发现神对万物的最智慧和最巧妙的安排,以及最终的原因,才对神有所认识。”他作为一位虔诚的基督徒,很早就在他的自然科学研究上处处刻上了神的印记,他也在各种场合表明自己的信仰。

著名数学家、剑桥大学教授莫尔是位虔诚的基督徒,曾给牛顿极大的帮助。牛顿入剑桥大学时,生活很贫困,必须作老师的实验助手,以此赚取生活费。他因而有机会经常接近优秀教授,可学习他们一生的研究精华。莫尔凭着敏锐直觉,发现牛顿与众不同,于是给牛顿“开小灶”,并长年提供牛顿生活费。他还告诉牛顿:“神创造这个世界的目的,是要人认识他,寻求他,感谢他。若有人轻看这世界奇妙的受造物;要看到世界上所没有的才算神迹,那是自大。”“教育是一种道德与思考的培育,而道德的准则来自神。因此教育与信仰是相辅相成的。”

1655年,英国发生可怕的瘟疫,大学停课。在这两年多无课可上、无处可去的日子里,牛顿的“人生思想迈向巅峰”(牛顿语)。他习惯于在花园里长时间地祷告和默想:习惯于在信仰中思索科学,在科学中深思信仰。他坚信宇宙是完美和有序的,是神充满慈爱的创造,科学家们才有研究科学规律的可能性。万有引力的发现,就是由于他的这一思想方式。据他的好友斯蒂克利说,他确实是由于花园里一个掉落的苹果想到了万有引力,并引发了一系列永远改变科学界的事件,以致于苹果后来成了万有引力的标志。但是,苹果,以及其它任何的水果,都不能保证他一定发现万有引力,真正导致他有此伟大的发现,是他的信念,以及他在花园里祷告和默想的习惯。美国纽约大学历史学教授曼纽说:“近代的科学是源自牛顿对神的默想。”由于他更深的思索和实验结果,写成旷世之作《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这书不仅记载他的科学发观,也反复提到他的机械论与神的关系,他认为机械论就是神掌管宇宙的法则,是神摆在宇宙里让人了解他的能力的法则。他说:“生来瞎眼的人不了解光,如同我们无法明白神的智慧和全能。神的形象没有人看到、听到和接触到,我们只能在他所创造的万物中了解他。神仍在掌权,我们都在他的掌管之下。”科学家在探索宇宙奥秘的过程中,不仅被其磅礴、浩然的气势所倾倒,更为其精彩、和谐的内涵所折服。很多科学家相信,因为有一位创造、掌管宇宙万物的神,宇宙才会有法则地运行。

牛顿的科学研究成果,主要是在青年时代完成的。中年以后,他的研究领域有巨大的扩展,及于史学和神学,并对圣经中记载已在历史上应验的预言部分仔细考证,写成《但以理书和启示录预言的察究》,这书和他的知名经典《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同为千古难见之绝妙佳作。他在这方面的研究中,最令我们钦佩的,是他对圣经《但以理书》9章中“七十个七”的意义有极精辟的解释。爱因斯坦说,“牛顿的各种发现已进入公认的知识宝库”,成为“伟大的人类之光”。法国哲学家伏尔泰说:“将世界上的一切天才放在一起,牛顿应是他们中的佼佼者。”

牛顿为了更好地献身于科学和神学的研究,终身未婚。他孜孜不倦地工作,曾六天六夜通宵达旦地工作。他对科学的贡献,主要凝聚在《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中。在书中他宣称神是掌管万有的,他对自然法则的发现,为的是荣耀神和认识神创造宇宙的奥秘。这部著作在人类科学史上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近代数学、力学、天文学和物理学都是从他开始创立的,他把地球上的物体运动与太阳系中的行星运动结合起来,从力学上证明了自然界的统一性,实现了人类对自然界认识的第一次综合。爱因斯坦在评论他和他的《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时说:“自然在牛顿面前好像是一本内容浩瀚的书本,他毫不费力地遨游其中。他的伟大之处在于,他集艺术家、试验者、机械师和理论家于一身。”他在这书结尾处所加的“一般注释”中,用基督教语言回答了事物运动变化的根本原因:“这最美丽的太阳、行星和彗星系统,只能从一位智慧和无所不能的神的计划和控制中产生出来。”他还说:“宇宙的设计如此美丽,设计所依据的法则如此和谐,这个事实本身就必须以神圣、智慧——造物者之手的存在为先决条件。”他在《光学》(又译《光轮》)一书中指出:“从自然现象中就显示出一位主宰,是无形体的,是活着的,是无所不在的,充满无穷的空间,又是无所不知的,渗透万事万物,对万有了如指掌。”

牛顿相信神的创造是简单而完美,宇宙中的秩序是由一种动力来维系,这个力使得星球之间的运动依循特定的轨道,许多自然的现象也是依循一个特定的规律来发生。虽然有时会有一些小小的扰动,这也是创造者的干涉或管理,为了要维持创造的稳定性。例如酷热夏天常有午后雷阵雨,看起来是自然的扰动,但雨过天晴,天气就凉爽了。

论到天体的构造和运行,牛顿严正表示:“从诸天文系的奇妙安排,我们不能不承认这必是一位全知全能神的作为。宇宙间一切有机无机的万象万物,都是从永生真神的智慧大能而来;他是无所不在,无所不能的;他在这无量无边、井然有序的大千世界中,凭其旨意,创造万物,运行万物,并将生命、气息、和万物赐给人类;我们的生活、动作、存留,都在乎他,宇宙万物必有一位全能的神在掌管统治。”“在望远镜的末端,我看到了神的踪迹。”他能用万有引力定律准确地算出月亮绕地球转动的运行轨道,但不能解释地球为什么自转,他写给剑桥大学老师的信中说:“地球为什么能自转,我不能用万有引力定律推算,所以要用神的手去转动它。”神创造一切,他的话一点没有错,但有些人嘲讽和曲解他的话。他还说:“毫无疑问,我们所看到的这个世界,其中各种各样的如此绚丽多彩,各种运动的如此错综复杂,它不是出于别的,而只能出于指导和主宰万物的神的自由意志。”“我不能相信,这么有计划的宇宙,不是永能的神所创造的。”“基督教比任何科学的证据都确实。”“藉着望远镜,可眺望百万里外的太空;藉着内室的祷告,可与神亲近,比起望远镜与天堂更接近。”“现在我们可更趋近一步去欣赏这大自然的美,并使自己陶醉于愉快的深思中,从而深刻地激起我们对伟大的创造主和万物主宰的敬爱和崇拜心情,这才是哲学的最优美和最有价值的果实。如果有谁从事物的这些最明智最完善的设计中看不到全能创造主的无穷智慧和善良意志,那么他一定是个瞎子;而如果拒绝承认这些,那他一定是个毫无感情的疯人。”

牛顿在年轻时,曾是个实证主义者,盲目崇拜科学,一度怀疑神的存在,但自从他精密研究考察奇妙复杂的宇宙构造后,深深感到造物主的庄严伟大,实在不可思议,便说:“我从宇宙的神奇知道有神。”牛顿对不信神的人说:“无神论者太不敏感了,当我观看太阳系时,我看到了地球与太阳的距离,恰好是能吸收适当的热与光的距离,我想这绝不是偶然的。”所以他在平常谈话时,始终不敢妄称耶和华的名,在提到他的圣名前,必先肃然静默,以示敬畏之意。他虽是举世闻名的大科学家,却自认为对神创造宇宙的奥秘所知有限,几如沧海一粟。当代伟大的英国科学家霍尔丹说:“宇宙不仅仅是想像起来很神奇,实际比我们能够想像的还要神奇。”

牛顿有位好朋友,就是英国著名天文学家、皇家学会会员、牛津大学民法博士、格林尼治天文台台长哈雷教授(他1676年在南大西洋圣赫勒拿岛建立南半球第一座天文台,编制了第一个南天星表,并首次利用万有引力定律推算出一颗彗星的轨道,预测它以约76年为周期绕太阳运转,这颗彗星后被称为哈雷彗星。他又发现了恒星的自行和月球运动的长期加速度,并建议观测金星凌日以测定太阳的视差),他不肯相信神创造宇宙中一切的天体,在牛顿面前讲了一番不信神的话,为使他儆醒,牛顿不留情面地加以斥责,正告他说:“哈雷博士,我对你关于天文数理的高见,一向乐于接受,因为你是研究有素的;但你对基督圣道,最好不要随便发言,因为我向来知道你对此道毫无研究,并且我敢断言,你根本是个门外汉。”我们对于任何问题,照理必应先彻底研究,然后才能评判。世人对于耶稣和圣经的态度,却往往不先研究,便盲目反对,哈雷博士便是一例。牛顿的驳斥和见证,实为一般盲目反对者的当头棒喝。

牛顿造了一个太阳系模型,中央是一个镀金的太阳,四围各大行星各照各的位置排列整齐,一拉曲柄,各星立刻照自己的轨道和谐转动,非常形象和美妙。一天,哈雷来访,见到这模型,玩弄了好久,惊叹叫好,兴奋地问是谁造的。牛顿故作正经地告诉他,这个模型是没有人设计和制造的,只不过是偶然由各种材料凑巧碰在一起而形成的。哈雷说,这么精巧的模型,必定是手艺很高的工匠作出来的。这时牛顿拍着哈雷的肩头说:“这个模型虽然精巧,但与真正的太阳系比起来,实在算不得什么,你尚且相信一定有人制成的,难道比这个模型精巧亿万倍的太阳系,岂不是更应该有一位全能的神,用高度智慧创造出来的。”哈雷这才恍然大悟,也相信了神。

牛顿热心于神学,他曾说:“在没有物质的地方有什么存在呢?太阳和行星的引力从何而来呢?宇宙万物为什么井然有序呢?行星的作用是什么?动物的眼睛是根据光学原理设计的吗?岂不是宇宙间有一位造物主吗?虽然科学未能使我们立刻明白万物的本源,但这些都引导我们归向万有的神面前。”他又说:“我愿以自然哲学的研究来证明神的存在!以便更好地侍奉他。”他认为万物之所以新陈代谢,若非出于神大能的运行,实在无法解释。牛顿毕生的主要精力用于神学研究,视科学为余事,他的科学研究也是一种指向神的探索,是按照神的自然启示的行动,要证明神造物之功的伟大,从神的创造物中了解神的知识,通过了解神的奇妙作为来颂扬神,教导人们如何好好生活。他说:“我们因为神至善至美而钦佩他,因为他统治万物,我们是他的仆人而敬畏他,敬拜他。”他在谈到自己的科学成就时说,他不过是在“追随神的思想”而已。他对神所创造的一切事物敬佩赞叹,并向他人宣传神的全能和作为。牛顿在一次访问中回答提问说:“我一生中发现了两件最重要的事情,第一,我是个大罪人;第二,耶稣是位救主。”

有人问牛顿:“人的身体下葬后,已全部变成尘土,如果真有复活的话,谁去替灵魂收集这些已飞散了的无数尘土呢?”他没有立刻回答,他抓了一把铁屑,把它与尘土混在一起,然后说:“谁能把这些铁屑收集起来呢?”旁人都不能答。他就拿一块大磁铁,在混杂起来的铁屑和尘土上一放说:“你们看那堆土里面沙沙发响了,哗哗地乱动了。”铁屑就像以前一样全部粘在磁铁上了。他郑重其事地说:“赏给死物质以这种力量的是哪一位?何时看到我们的灵魂需要一个尘土的外壳,难道就不会给他一种更大的力量吗?”

牛顿是位典型的基督徒科学家,他以虔诚的心从事科学研究。在当时研究科学仍是毫无名利可言的情况下,极多的青年人以基督教的热诚,投身于基础科学的研究,使英国在短短的100年内,成为世界上科学的领导者。有人更进一步指出,宗教改革后的基督教(新教)强调“人人都是祭司”的观念,因此人人都可尽其所能荣耀神,造福社会。这促使在人口中基督徒占多数的国家,科学研究者的角色普遍地受到尊重和鼓励,这对科学发展构成极大的推动力,这种现象在英国最为明显。过去在欧美占支配地位的基督教信仰为科学研究建立大前提,即相信宇宙万物是按一定的规律运作的,提供了正确、有效的方法论,使现代科学孕育于西方成为历史的必然。现代科学发展史清楚表明,那种认为基督教与科学对立、阻碍了科学的发展的观点是“攻其一点,不及其余”的片面之说。

牛顿不但是位伟大的科学家,而且也是位卓越的神学家,他研究圣经的浓厚兴趣决不在科学以下。他所发表的有关数学和物理学的著作只占他所有著作的16%,而84%的著作却为未曾出版的神学著作,证明神的存在,总字数超过140万,这是令人惊讶的。可见他研究圣经所用的时间,远远超过研究科学用的时间。他不仅在科学上的成就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而且对圣经的研究和认识,也令许多圣经学者大为惊奇。他以生命作资本投资在圣经研究上,他相信自己的劳苦不会付诸东流。看过他神学著作的人,都确信他的信念完全是正确的。他随着科学成就的增多,名气的提高,对神的信仰更加虔诚,对圣经的研究也日益深入。他说:“我在圣经方面有基础的信仰,圣经是由圣灵引导人写成的,我每天都研读圣经。”“我们应当把神的话(圣经),看为至高无上的哲学。根据我研究的结果,圣经记载是信而有证,实在远非任何世俗的历史书所能比拟。”他相信世上没有任何科学比圣经更有理据、更具权威。圣经是神对人的心意,圣经并不抵触科学,但科学却不一定能解释圣经。一位主教称赞牛顿说:“他对神的认识,比我们的总和还多。”还有人说他在圣经方面的知识,鲜知有对手。他仔细研究圣经,尤其对圣经中的《但以理书》和《启示录》两卷的研究,更为广博精深。根据“但以理啊,你要隐藏这话,封闭这书,直到末时。必有多人来往奔跑(或作“切心研究”),知识就必增长。”(但12:4)他在晚年时说:“如书中的话是确实的,那么必须要发明一种新的旅行方式,人类的知识要加增,在某一日,人类可以每小时旅行50英里。”弗洛特尔知道了,他正如历代不信神的怀疑者一样,说:“看哪,那发现地心引力的聪明牛顿,当他到了老态龙钟时,就看起一本叫做圣经的书来了。我们如要相信这本书的胡说,我们就必须相信人类的知识要如此发达,以至我们可以每小时行50英里。那可怜的老人。”这一个不信者的自满态度,也使他的朋友们随着他大笑。但今天如有一位不信者走进一架飞机,他必须承认说:“牛顿是一位聪明的哲学家,而弗洛特尔是一位可怜的老人。”牛顿相信圣经中的预言,他说:“圣经的预言有许多可信的凭据。”圣经中确有许多关于科学的预见,远远地超前于人类的认识,日益为现代科学所证实,令人惊叹、折服。

为牛顿立传的凯恩斯在剑桥大学发现大量牛顿的亲笔手稿,令人震惊的是,这些手稿不是关于数学或天文、物理的研究,而是奥秘的神学。凯恩斯说,牛顿深信圣经中隐藏密码,全宇宙的过去和未来都像谜语般编织在经文中。他深信圣经中的奥秘不是谜,是可解开的,他认为这比万有引力定律更重要。因此,他勤学希伯来语,孜孜探求圣经密码,终其后半生,直到去世之日。

有人认为牛顿研究科学是遇到无法解决的问题才转向神,才下功夫研究圣经;也有人认为他后半生如不研究神学,就会在科学上取得更大的成就,而为他大为惋惜。结论却完全相反,事实上没有任何科学家像他那样取得那么伟大的成就,也没有任何科学家在圣经研究方面花那么大的功夫。我们只能说:他是神拣选的科学家,他所取得的成就是来自神的恩赐。他如没有基督徒那样的信仰热情和动力,就不会成为大科学家牛顿。说实话,世上没有一个人有资格指责牛顿!

世界上伟大人物信耶稣的何止牛顿,过去和现在还有许许多多的国王、总统、政治家、哲学家、法学家、科学家、医学家,、文学家、艺术家、大学校长、教授、科学院院长、院士、诺贝尔奖获得者、博士、研究员、高级工程师、宇航员、奥运会冠军,他们都是虔诚的基督徒,这些人都有渊博的知识,他们绝不是人云亦云,随声附和的人,在他们人生道路上,必有深思熟虑和清醒的选择,跟着这些人的基督信仰是不会有错的。

当时理性主义和自然神论兴起,大肆批判圣经,但牛顿认为神的意志有绝对主权,是世界的根源,人的理性能力是有限的,天体之所以会运动,是因为神先把它们一推,这样就按动者恒动的定律一直运动下去。不过有人反对,他们说他不懂物质内部是运动的,而把物质运动说成是“神的第一推力”。但为什么物质里面的原子都在运动呢?谁又把电子推动,使它们不停地绕原子核转动呢?没有神的推动,是无法解释的,一切都是神创造的,他叫物质内部运动,物质内部就很有规律地运动下去了。牛顿把从神而来的科学成果,又虔诚地奉献给了神,他用其卓越的科学成就彰显了神的荣耀。他在晚年写道:“不管任何环境,要守住耶稣救赎的真理和最大的诫命——爱人如己。”

牛顿喜欢公开表白自己的信仰,但不擅长与人交际,喜欢独自安静地工作。当时就有那么一些人对他这种善良、单纯的秉性很不理解,甚至恶意地中伤他。在离群索居的日子里,圣经上神的话语使他得到安慰。他到了晚年,名满欧洲,被英王封为爵士,他是第一位获此殊荣的科学家。他自己生活节俭,但常帮助穷人,向慈善机构大量捐献。神也赐他高寿,使他到85岁才安息主怀。英国为纪念他对科学的贡献,在一张钞票上印有他的头像。

我愿以自然哲学的研究来证明上帝的存在,以便更好地事奉上帝。——牛顿我有好多藏书,可是我没有时间坐下来细读。它们的内容都很不错,但价值却如铜币一样。铜币是有价值的,但价值太小了,许多铜币才值一块银币,有些书就好比银币。只有少数的书能像金币,而最有价值、最宝贵的书就只有圣经。世界上没有哪一门科学比圣经更确实可信。

——牛顿

“从诸天文系的奇妙安排,我们不能不承认这必是一位全知全能的上帝的作为。宇宙间一切有机无机的万象万事,都从永生真神的智慧大能而来;神是无处不在、无所不能的;神在这无量无边、井然有序的大千世界中,凭其旨意,创造万物,运行万物,并将生命、气息、万物赐给万人;我们生活、动作、存留,都在乎神。万物之新陈代谢,如果否认系出自上帝大能的运行,实在无法解释。”他在其所著“基本原理”一书的结论中说:“宇宙万物,必有一位全能的神在掌管统治。”——牛顿

亚里士多德
亚里士多德(公元前384-322年古希腊哲学家、科学家)

亚里士多德集中古代知识于一身,在他死后几百年中,没有一个人象他那样对知识有过系统考察和全面掌握。他的著作是古代的百科全书。

亚里士多德是柏拉图的学生,亚历山大大帝青少年时的教师。他被称为古希腊哲学家中“最博学的人”,他把科学分为理论科学、实践科学和创造科学,是形式逻辑的奠基人。他认为神是终极原因。他说:“当人站在特洛伊(今土耳其境内)的依达山上,看见平原上行进的希腊军人,前面有骑兵,中间有战车,后边有步兵,军容严肃,步伐整齐地向前行进,便会想到:必有一位指挥官,指挥军队秩序。如果站在海岸,看见一艘船,一帆风顺地驶进码头,便知船上必有一位掌舵的人,引船进了码头。这样,人也发现了造物主,他是布置世界秩序的主宰。人们看见天上无数星辰的秩序,看见太阳的出没,便惊讶地想到:这一切不能出之于偶然,必然由一位不可泯灭的大能者造出。”他坚信宇宙的运动必有一位不动的第一推动者。他还说:“人乃生而有罪,故人性里面,没有良善。”

亚里士多德因一元论世界观及由此而产生的理性主义,在中世纪西方思想界占统治地位。这种世界观在理智方面抹煞造物主与被造物之间的差别,认为人的理智的潜能部分与神的智能相同。因而高举人的理性,认为人的理智和思想可以洞察宇宙万物的奥秘,是衡量一切真理的标准。人可以通过自己的默想,在理智中设立大前提,然后以此前提推演出去,并用以解释各种事物,这叫演绎法。他们注意理智思维,却忽视人对事物的观察分析。中世纪的教会和科学界普遍接受亚里士多德的宇宙观,认为神是终极原因,相信地球是宇宙的中心。在理性主义的束缚下,以实验、观察为主要手段的现代科学不可能得到大发展。由于他是诞生在耶稣降生前,所以他的思想受到极大束缚。

主啊!你世世代代作我们的居所。诸山未曾生出,地与世界你未曾造成,从亘古到永远,你是神!

——诗篇90:1~2我爱我师,我更爱真理。

——亚里士多德

伽利略
伽利略(16-17世纪意大利物理学家、天文学家、比萨大学教授),参哥白尼条

伽利略发明了摆针和温度计,他在科学上为人类作出过巨大贡献,是近代实验科学的奠基者之一,被誉为“近代力学之父”、“现代科学之父”和“现代科学家的第一人”。他在力学领域内进行过著名的比萨斜塔重物下落实验,推翻了亚里士多德关于“物体落下的速度与重量成比例”的学说,建立了落体定律;还发现物体的惯性定律、摆振动的等时性和抛体运动规律,并确定了伽利略相对性原理。他是利用望远镜观察天体取得大量成果的第一人,重要发现有:月球表面凹凸不平、木星的四个卫星、太阳黑子、银河由无数恒星组成,以及金星、水星的盈亏现象等。由于这些发现,他欣喜若狂地写下这样一段话:“我惊呆了,我无限地感谢神,他让我想方设法发现了这样伟大的、多少世纪都弄不清楚的奇迹。”他在研究天文科学中,更加领悟到神创造的奇功。

圣经上说:“神要为风定轻重。”(伯28:25)圣经远在4000年前,就已向人类宣告说,风是有重量的,是可定轻重的物质。但过去人人都承认水是论轻重的,但怎样衡量风呢?空气向来被人认为是非物质的,没有大小轻重可说。直到300多年前,伽利略才断定空气是有重量的,是一种可度量的物质,证明圣经上有关风有重量的话是绝对正确的。

伽利略是真正受到迫害的天文学家,但他的情况非常复杂。他在1610年,首次以望远镜观测的结果,有力地印证了关于哥白尼的日心说主张。他还通过许多科学实验,证明了地球的自转。他编写《关于两种世界体系对话》,支持和发展了日心说,遭到其他大学教授和罗马天主教廷的警告,误认为他的观点违反圣经。教廷声称地球是宇宙的中心,有永恒不变的地位。教皇滥用权力,加罪于伽利略。1632年,把他定罪,判处终身监禁,后又改为软禁。但伽利略在教廷听完了判决后,不屈地说:“它(地球)依然在转着。”这案长期以来是科学与宗教论战的象征。

伽利略是罗马的学者,因此也格外地受到教廷的注意。而当时教廷由于受到由马丁路德领导的宗教改革的刺激,变得特别保守、敏感,而且专制。伽利略被定罪的主要原因,是他解释圣经的原则与教廷的原则冲突,因为他在书中坚持,神用圣经和大自然向人类启示他的奥秘。而解释圣经固然是神学家的职责,但解释自然界的奥秘却是科学家当仁不让的权利。因此,所有圣经中有关自然界现象的经文,也就是涉及科学的经文,都应从科学观点重新解释(指相对于教廷的解释)。伽利略的大胆宣告,激怒了向来以拥有解释圣经之最高权威的教廷,他被定罪也就在意料之中。但他确信自己坚持真理,他说:“真理就是具备这样的力量,你越是想要攻击它,你的攻击就愈加充实和证明了它。”

罗马教皇有感于基督教新教教义的影响日大,决心维护天主教的“一贯正确性”,就反对伽利略的日心说观点,异端裁判法庭审问了伽利略。但是,伽利略始终认为自己是正确的,说:“我难道不是一个基督徒吗?我难道不能算教会的骄子吗?我难道不是敬拜全能的神和他的独生子耶稣吗?要我悔改什么?难道我将真理隐藏起来亵渎神,替教会丢脸吗?”他在法庭上宣布:“我宣誓,我过去现在和将来都相信依靠神的帮助。”教皇对日心说的判断错误,是因为在此问题上错误理解圣经。

伽利略的案件日后被某些无神论学者所利用,并渲染,夸大得失真了,故意将伽利略与教廷的冲突解释为基督教与科学的冲突,以至于造谣说宗教与科学“势不两立”之说的印象更加错误地深植一些人的心里,难以澄清了。事实上这些个案都有其它复杂的因素在内,绝非所谓的“宗教势力压抑科学的发展”那么单纯。实际从科学发展的历史来看,基督教对促进科学发展以最大的影响,近代重大科学发展无一例外地产生于基督教(包括天主教)国家,无神论学者总想诋毁这一事实。近100多年来诺贝尔科学奖得主绝大多数是基督徒,这是有目共睹不容置疑的事实。

伽利略说:“我不相信那赐给我们感官、理性和智能的神,会要我们忽略这些恩赐,或忽略我们经由这些而对大自然产生的认识。神也不会要我们否定感官和理性透过实验或逻辑所获得的结论。”“圣经和大自然都是神的话所造成的,前者是由圣灵感动的人写下,后者则是最顺服神命令的代言人。”他认为,对真正入门的学者而言,天文学的真理蕴涵于圣经之中,不能只从表面的似乎浅显的意义上去理解。他还说:“我能从一根稻草知道有神。”

单凭眼见或其它感官的感觉来判断事物的存在,实在是不可取的。伽利略说:“凡是五官所能感觉到的东西都是低级的存在。”换言之,一些比较高级的存在形式往往是难以让人感觉到的。如弥散于空间的电磁波、地磁场、万有引力以及人类的意志、情感等均不是看得见的。神既是非物质的灵,又岂能以眼目来证实其存在。其实圣经早已对这个问题作了明确的解答:“自从造天地以来,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虽是眼不能见,但藉着所造之物就可以晓得,叫人无可推诿。”(罗1:20)

人类发展至今,科学与信仰的关系一直是一个重大的课题。信仰承认超自然的存在,而科学研究自然界的客观规律。这两者的关系到底如何,是每位基督徒关心的问题,也是许多科学家走进信仰之门的必由之路。目前的科学技术飞速发展,更使我们有必要深思这一问题。伽利略在这个问题上,处理得非常好,他既坚持基督信仰,又孜孜不倦地研究科学,即使遭到非议和迫害,也影响不了他,在日心说与地心说的争论上,他坚持了正确的立场,认为哥白尼的学说符合圣经,他的动机是为教会争光。教廷对他的迫害,不能简单、笼统地认为教会迫害科学家,而是基督教内部旧教和新教的一场冲突,事实上,教皇并非为了维护圣经或正确理解圣经,而是利用天主教的政治权力压制新教科学家。

伽利略研究自然科学是受到神的启示。在他看来,神创造的自然界(宇宙)是完美的,研究自然界是认识神的另一途径。他坚信宇宙的本质是一种数学关系。在他的信仰中,神是造物主。支配他研究自然的一个重要信念是,神在创造这个宇宙时,出于他自身的完美性,必然赋予这个宇宙一种完善的模式,即数学模式。因此,数学方式是自然研究的基本方法!数学实验方法由此成为近代科学研究的基本方法。对伽利略来说,自然是用数学语言写成的书,研究自然的惟一目的是追求真理,追求神,与任何实用无关,完全没有功利因素,在他心中,真理就是关于神的知识。人类智力有限,不可能完全把握宇宙的完整数学模型,但人们可通过对具体自然过程的深究而揭示其中的数学关系,并通过实验而加以证实。人们关于自然的科学知识与神的知识相比,当然是微不足道的。但他深信,人的科学知识是神的知识的一部分,因而也是神圣的,也是真理。追求这样的真理便是他科学研究的动力,他的思想充满了信仰,他追求神创造世界的奥秘,没有这种信仰,他的科学研究便无聊至极了。要超越现有知识,就必须有一股引导突破现有知识的力量。在他那里,这就是神的力量,也就是说,他从对神必然创造完美的世界这一信念为出发点,才突破了亚里士多德物理学。这里,我们清楚地看到了神在近代科学兴起中的关键作用。

年轻学者维维利亚陪伴伽利略度过晚年,他这样介绍伽利略的逝世:“带着哲学家和基督徒的坚定性,他将自己的灵魂奉献给创世主,就像他所相信的那样,把灵魂送到一个更近更利于观察的地方去享受,并观察那永恒不变的奇迹。”300多年过去了,梵蒂冈教皇才有了新的认识。1979年,他在一次集会上公开承认对伽利略的审判是错误的。1980年,他正式提出重新审理伽利略案件,为此成立了由世界著名科学家组成的七人委员会,由意大利科学家杏基齐任主席,六名诺贝尔奖获得者,其中包括美国籍华人物理学家杨振宁和丁肇中。经过重新审理,伽利略蒙冤360年后,于1992年获得教皇的正式平反。教皇说当年处置伽利略是一个“善意”的错误,并说“永远不要再发生另一起伽利略事件”。

神造地,又造人在地上;神亲手铺张诸天,天上万象也是神所命定的。
——以赛亚书45:12

我宣誓,我过去、现在和将来都相信依靠神的帮助。
——伽利略

我的良心,耶稣必全然知道,他也必知我在苦难中无人能比的敬虔与诚实。
——伽利略

圣经并不说谎,或者有误,它的道理是绝对和不可侵犯的真理。我只能说,圣经无误,但有些解经学家和解释的人在许多地方时有误解。当他们往往只是撷取文字表面意义时,有些错误就显得非常严重。
——伽利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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