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布真复兴讲坛:作者简介 仰望的人–司布真
“地极的人都当仰望我,就必得救”(赛四十五22)。
司布真(Charles Haddon Spurgeon)于一八三四年六月十九日出生于艾赛克斯郡凯尔夫敦镇(Kelvedon),他的父亲是海敦司布真,母亲名莎拉(Sarah)。他是十七个孩子中的首生者。当司布真很小的时候,跟他的祖父生活了六年,他的祖父是雅各司布真,他也是一位牧师,在司坦堡(Stambourne)独立教会传道多年。
在司坦堡时,他自己就读过《天路历程》,也背诵以撒瓦(Isaac Watts)所写的诗歌,这些诗歌在以后对他有很大的用处。他在十七岁时就成为剑桥湖滨浸信会的牧师,三年后他就被邀请为南瓦古克斯新公园浸信会的牧师。后来于一八五九年开始建立新堂–即首都大会堂。著书数目达一百三十五卷,历经二十年之久编著《诗篇宝库》(The Treasury of David),这本书是诗篇逐篇解的注解。
由于主的特别恩典,以及在他父亲与祖父家的家庭生活的神圣感化下,司布真得以避免一般人所容易犯的罪,同时受到人们的尊敬。但是有一天他突然间说:”我遇见了摩西,在他手中拿着神的律法;当他看我的时候,他似乎用他火焰的眼睛在彻底的搜查我。他吩咐我要念神的十条诫命;当我念的时候,这十条诫命就在三一圣洁神面前定我的罪。”
他陷在这种痛苦的捆绑中,并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企图胜过一样罪又一样罪。长时间想要使自己有进步,可是他说:”当我想要改变我自己的时候,我发现在我里面有一个魔鬼,当我想要放弃的时候,我又发现我里面有十个魔鬼。”他感到他既不能悔改,又不能相信。”我绝望了,我觉得虽然有福音,我也是一定要灭亡了;虽然基督已经为我死了,但我却被驱逐离开耶和华的面。”
生命中的大变革
“你岂不是记得那最好最光明的时刻,当你首先见到主,丢下你的重担接受主应许的书卷,以完全的救恩为乐,平安的走你天堂之路,你不记得吗?那段日子是我永远不能忘记的。当耶稣向我显现的时候,我在死亡的情况中,一切都死了,疾病、痛苦、锁链,在死荫的黑暗中,我的眼仰望祂,疾病得到医治,痛苦得以消除,锁链脱落了,监门打开了,光明驱逐了黑暗。我心灵中充满了何等的喜乐!何等的奇妙,美妙的音乐声响,任你翱翔于天际,快乐无比!
“有的时候,我想我是在黑暗与失望中,只等到有一个主日外面下着大雪,我正走到一个崇拜的地方;当我不能再往前走的时候,我就转到一个小街,来到一个很小的卫理公会礼拜堂,里面坐着十几个人。我从前听过卫理公会的人讲道,他们唱诗的声音是那么大,使人感到头痛,但那对我来说都没有什么关系。牧师因为那天下雪,没有来到教会讲道,后来有一位瘦弱的人,他看来像是个鞋匠或是裁缝师那类职业的人,他步上讲台讲道。他所讲的内容离不开他所引用的经文,简单的理由就是他没有别的可说。该段经文说:”地极的人都应当仰望我,就必得救。”他读经的时候,发音也不准确,但那也没有什么关系,我发现那节经文给了我一线的希望。这位讲员是这样开始的:”亲爱的朋友,这的确是一节很单纯的经文。这节经文说仰望,这仰望并不费丝毫的力气;你或许是世界上最大的傻瓜,但你也能仰望;一个人不需要一年赚一千英镑才能仰望,任何人都能仰望。”
当他讲了十分钟以后,他就有些受不了;然后他就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我敢说作礼拜的人没有多少,他知道我是个外来人,就好像我心里的一切他都知道。他说:”青年人,你看来好像是很愁苦。”是的,我的确是很愁苦,但是以前一直没有从讲台上说到我个人的外表。此外,那对我来说乃是晴天霹雳。他接着又说:”如果你不听从我所讲的这节经文,你总是要愁苦的–活着愁苦,死了也愁苦–如果你听从了这节经文,就在此刻你就必得救。”后来他举起手,就像初代卫理公会传道人那样大声呼叫说:”青年人,仰望耶稣基督,仰望!仰望!仰望!你不能作什么,只有仰望就必得活。”我立刻看到了救恩之路。以后他说什么我也记不清了,我的心被那一个思想所占据;正像那被举起来的铜蛇,仰望的人便得了医治,对我来说也是如此。到目前为止,我已经为了等候作了很多事,但是当我听到了”仰望!”对我来说那是何等令人着迷的字啊!我仰望,只等到望眼欲穿,就在那一刻我看见了太阳,我巴不得立刻跳起来,极其火热的歌唱着赞美基督的宝血,用单纯的信心惟独仰望祂。以前曾经有人告诉我,”靠赖基督就必得救。”
自从那时刻开始我就信靠了耶稣,我得到了喜乐与平安。在此以前青年的喜乐,儿童时代所幻想的安逸与喜乐,对我来说都是虚空的。但那个快乐的日子,就是当我找到救主,学习跟随祂的脚步,使我一生永不忘怀。如默默无闻的孩童,我听从了神的话,那节宝贵的经文领导我到基督的十字架。我可以见证那一天的喜乐是难以形容的,如果可以,我就要跳跃起来,那时我心灵中的喜乐是无法表达的。我想我要从我坐的地方跳起来,就像当时在座的卫理公会的弟兄那样,用大声呼喊:”我蒙赦免了!我蒙赦免了!一个罪人靠宝血得救了!”我看见捆绑我心灵的锁链脱落了。我觉得我是一个被释放的人,是属天的后裔,被赦免的,并在基督耶稣里蒙悦纳,从污泥中被提拔起来。从可怕的坑中被救出来了,用我的脚站在磐石上,使我的脚步稳当。我是一路手舞足蹈的走回到家里,这时我才明白本仁约翰所说,他要将他悔改的事讲给牧场的牛听是什么意思了。他里面充满的东西太多了,以至无处可容,他觉得他必须告诉人有关他得救的事。
当我进到礼拜堂的时候是十点半,而我回到家里的时间是十二点半。在这两个小时之内,是有何等大的变革啊!我已经出离黑暗而进入光明,出死入生。我仅凭仰望耶稣,我就被拯救脱离失望,我的心境是这样的喜乐平安。当我的家人看见我的时候,就对我说:”有奇妙的事发生在你身上!?”我非常愿意告诉他们一切所发生的……。
受浸归入基督
在一八五O年五月三日,司布真还未满十六岁就在艾斯汉渡口罗克河里受浸。”受浸对我来说,似乎是在本周内最伟大的事。我记得我穿着男子卷头的外衣,在受浸礼拜前,我参加礼拜,其他别的事情我都忘记了;我只是想到水,有的时候欢喜快乐的想到我的主,有的时候我在战兢作如此公开的承认……。河边的风还是很刺骨的,走了几步我觉得天堂和地狱好像都在注视我,因为我在那里并不觉得羞愧,成为羔羊(指主耶稣)的跟随者。我的胆怯被洗掉了,随着河流而进入大海。浸礼也释放了我的舌头,自从那日起,就没有止息过。所有我的惧怕都在罗克河中消失了,并发现了遵守祂的命令乃为大赏。”那是他最快乐的日子。
开始服事主
“我认识另外一个人,他的名字不是马太,乃是查理,主对他说:’跟从我来!”他就起来跟随了祂。当主看我的时候,我不知道祂看见了什么,我恐怕祂在我里面没有看见什么,而只是看见我的罪、邪恶与虚空。主看见了在我里面祂能使用的。在人里面有主所用的,就是当他们还没有悔改的时候,神将来也会使用他。路加有资格写他的福音书,因为他曾经是个医生。你的生活习惯,你的体质,和你的环境,将来在神的教会中,或许有特别的用处。当耶稣看到你,呼召你跟随祂的时候,那是何等快乐的事!当我最初爱慕救主之名,并想到我不能够传道,更没有想到能对广大群众见证的时候,我就把圣经章节写在小纸片上,并放在任何地方,盼望有一些人可以抬起来,并接受为他们灵魂的福音。我对人的灵魂从来没有这样关心过。”当司布真最初蒙恩的时候,就开始在新市教会教一班男童主日学,在某次教员聚会的时候,有人建议男老师要轮班,在教课结束时,给大家讲几句话;主日学校长就请司布真代替他对大家讲话。当他讲话的时候,有些年长的人也来参加;不久以后,听众愈来愈多,就好像是一个礼拜,而不是主日学了。以后在主日时,他就开始在乡村中讲道,后来在每个礼拜晚上也讲道。
初次证道
“我们来到泰佛善村礼拜堂,那里有几位单纯的农夫与他们的妻子之聚会。我与他们一起唱诗、祷告、读圣经,然后就是我第一次的讲道,讲道以后听见一个声音喊道:’我的老天啊!你今年几岁?'”司布真回答说:”不要管我的年纪,只要想到主耶稣和祂的可贵之处。”他答应他们以后还要再来讲道,”如果大家以为我合适的话。”
司布真在华特毕第一次讲道的经文是太一21,这节经文也是他在新花园街礼拜堂第一次讲道时所使用的经文,但每次讲道的内容都不同。值得注意的,就是耶稣乃是他在华特毕与伦敦传道的主旨;在他数以千计的讲道词中,都与他以上所说的相符合。他说:”我最快乐的思想之一,就是当我死的时候,我安息主怀是我的特权。我知道我不能单独的享受天堂之福,有成千上万的人,因听我的讲道而被基督所吸引的人已经到了那里。”
他在华特毕最后的讲道也是太一21。他说:”这节经文是我在华特毕第一次所讲的经文,所以靠神的帮助,这节经文也是我在你们中间结束我工作的经文–为的是要耶稣作我们的阿拉法,俄梅戛。”
新花园街礼拜堂初次讲道
司布真在新花园街礼拜堂初次讲道的经文,是引自雅一17的,晚上讲道的经文则是引自启十四5。有一段时间,新花园街教会的人数大大减少,从聚会的地点看来似乎没有希望,只等到最后解散,但在其中却有几个人为复兴不住的祷告。
司布真是从一八五四年开始在这里长期的牧会,在他传道初期中有许多人悔改归主。一八五五年初,礼拜堂开始扩建,另外又建了新的主日学教室;将窗子拉下,坐在主日学教室里的人可以听到牧师的讲道。司布真在此差不多一年以后,附近闹亚洲霍乱,司布真的重担就越来越沉重,忙于访问病者安慰丧家。
一八五六年一月八日司布真与汤普森苏撒娜小姐结婚,地点是在新花园街礼拜堂,证婚人是傅莱策博士。
牧师学院
当司布真在新花园街礼拜堂传道的时候,有几位热心的青年人认识了真道,其中有些人在大街上讲道蒙神祝福,带领许多人归主。这些人既然有合乎主用的才干,又没有受多少的教育,在不利的环境下工作,而且在这种情形下,又不能够进入其他任何学院,所以司布真就想为这些人开一班基本训练的课程。最初开始的时候,只有一个学生,后来这个工作逐渐的增加、扩展。这个学院的标语就是:”我把握主,并为主把握。”、
爱泽特会堂
一八五六年春,教会事工出现危机,有数百人离开了新花园街教会,于是从六月八日至八月廿四日主日早礼拜在新花园街举行,晚礼拜在爱泽特会堂,但此地点不是很方便。主又给他们预备了另一地方舍利皇家主乐厅,他们在此三年。司布真说:”这是我一生中所遭遇的最大磨练。”清早五点钟就有数千人陆续涌进音乐厅。据说那天有一万二千人在厅内,外有数千人,还有的人不得其门而入。礼拜进行中,在第二次祷告以后,忽然从大厅各处有人声喊道:”失火啦……!”数百人冒生命危险冲向出口处。司布真极力呼求大家要安静,但于事无补,群众仍由二楼冲下楼,压伤许多人。后来有人从外面挤进会堂,要司布真继续讲道,结果仍然无效,最后是领唱一首诗歌,让大家安然撤出。司布真也在这场意外中失去知觉,幸好被人救出。这此事故严重地伤及他的神经系统–他必须在床上躺卧数日,被迫停止讲道。然而,由于神的大恩,他得以迅速恢复,又可以站讲台,逐渐地恢复完全健康与以往的活力。
首都会堂
如此广大的群众不断的涌入会堂,他们的心都在等待一间宽大的聚会场所。最后,终于在一八五九年八月十六日立下了新建会堂的根基石。司布真说:”在石头下放的瓶子中,我们没有放钱……在瓶子里放的东西就是圣经,作为我们教会的根基……同时我们把浸信会信仰告白放进去,执事们的宣言、诗歌本,以及当天开会程序的节目单也放进去。”当会堂建筑正在进行时,牧师就开始为筹款而奔走。一八六O年八月二十一日,在新会堂中举行第一次聚会,一共收到捐款二万二千一百九十六英镑十九先令八便士,另外尚需八千镑。司布真说:”在我所恨恶的事当中,就是欠债。如果我来到这里,这个会堂就是欠一百镑,我就觉得像一个逃匿的罪人无处容身。’不欠人任何钱’,每当我讲道时,这句话就怒目瞪着我。”
在新的大会堂献堂礼时,司布真第一句话就说:”我建议只要有这个讲台站在这里的时候,只要这个会堂为崇拜者所使用的时候,这会堂的服事就是主耶稣基督。我从来没有为我是一个加尔文主义者而羞愧,对使用这浸信会者也不迟疑。如果有人问我的信条是什么?我会回答:’耶稣基督。’我的前辈吉尔博士曾留下一部神学著作,这是一部优美而值得赞赏的神学著作。愿神帮助我,这并不是他所写的,也不是任何人所写的,乃是耶稣基督所写的。祂乃是一切福音的本旨,祂本身就是一切的神学,是宝贵真理的化身,是道路、真理、生命荣耀的表现。”
过去三十八年间,在伦敦差不多有一万五千会众加入他所负责的聚会。
久病不愈
“你在苦难的炉中,我拣选你”(赛四十八10)。”这节经文很早就挂在我们卧室的墙上,作为我们的座右铭;并且也多次刻在我们的心版上。被神所拣选不是一件小事,神的拣选才使蒙拣选的人成为一个特殊的人……。”我们蒙拣选并不是在皇宫中,乃是在火炉中。当一个人在火炉中时,他的容美被毁了,样式不见了,能力溶化了,荣耀被消灭了,然而在此永世的爱彰显了它的奥秘,宣布了它的选择。在我们的情形中也是如此。因此,假如今天这火炉加热七倍,我们也不惧怕,因为荣耀的神子要与我们在火中行走。
虽然他的健康并没有表示虚弱的现象,他极其勤奋热心地为神国的工作,不遗余力。
一八九一年五月十七日礼拜天晚上,司布真不能讲道,礼拜一发现他因肺充血而躺卧在床。五月十七日主日早礼拜的讲题是:”我的时间在你手中。”有些人以为这是他在大会堂最后的讲道,但他在一八九一年六月七日的早晨崇拜中,又传讲了一次信息。那个永远可记念的早礼拜的经文是撒上三十21-25:”大卫为平分掳物所定的律例。”
秋季将尽,他体弱的情形并未稍减,如果他能长途旅行,他必定去到孟敦过冬。
在孟敦的最后三月
他们夫妇二人一同去到孟敦,在所惧怕的永别之前,他们渡过了最快乐的三个月时光。那个最可怕的分离最后毫无警告地来到了。他在书房里用去许多时间在继续编写《马太福音注解》。又为《剑与铲杂志》写稿,又撰写许多书评。
他大部分的时间是在户外。一月十日与十七日在他的客厅中,他主持了二次礼拜的短讲;在一八九二年一月十七日的晚上,结束祷告之前,他对崇拜的会众献唱了最后一首诗歌。
在以后的二天当中,寒风刺骨,司布真只能到近处走走。在礼拜三早晨,他去到附近一个村庄;在午后,他的右手有痛风现象,后来又有别的严重症状出现,他必须躺卧在床,以后就没有再起身了。到周末司布真对他的秘书说:”我的工作完了。”以后又说了一些别的,意思是他深信他的病情是不会好转的了。
一月二十六日礼拜二那天,在会堂举行感恩奉献,纪念牧师的身体有些恢复而感恩。可是在那个时候,他的身体是越来越糟糕;有的时候有知觉,有的时候无知觉,是呈现半昏迷状态。可是他还记得那天是特别的日子,所以他就拍了一封电报,电报中说:”我内人和我存感恩的心,奉献一百镑为会堂一般费用,问候各位朋友安好。”那是最后的慷慨作为,以及最后的信息,不久以后,他就完全失去知觉,这样一直维持到一八九二年一月三十一日礼拜天晚上十一点五分,他便与世长辞了。
在一段时间,他曾希望死后葬在孟敦,但是后来他要求葬在诺伍德墓地。所以在活的时候,他就愿意教会的职员以及会友们常来看他,而且有几百人也都葬在这里。
在他的遗体送往孟敦火车站的途中,在苏格兰教会中举行了感人至深的追思礼拜。因一年前这个教会开堂礼拜时,司布真曾在此讲过道。
感人的葬礼
从二月七日到十一日在会堂举行追思礼拜及葬礼,参加人数不下十万人,大部分围绕橄榄木棺材的是棕榈树枝,这些都是从附近花园中砍来的。
棺材上面放的那部圣经,就是司布真这些年所用的。圣经打开的那个地方,正是赛四十五22:”地极的人都当仰望我,就必得救。”这节经文就是在一八五O年一月六日他蒙神恩典悔改得救的……。这是在牧师诉说这事前十八年的事,那时他绝没有想到现今有这么多人聚集来替他送行。在一八七四年十二月二十七日主日晚礼拜讲道结束时,他说:”再过不多久的时候,就有广大的群众在大街上,我听见有些人问,这些人在等什么?’你不知道吗?他今天下葬。”他是谁呢?”是司布真。”什么!就是那在大会堂讲道的人吗?”是的!他今天下葬。’这是很快就要发生。当你们看见我的棺材被抬到坟墓的时候,我要你们中间每一个人,不论是悔改的或是没有悔改的,一定要说:’他的确曾诚恳地劝勉我们,用清楚简洁的话劝勉我们,不要把那永远的事往后拖延。他的确恳求我们要仰望基督。现在他过去了,如果我们灭亡,我们的血不在他身上。’我觉得这个时间很快就要到了,只要我在这会堂一日,我就要提醒你们这一件事。”
葬礼结束时,主要部分轮到伯朗牧师,他所讲的既优美合适又严肃感人。这些话是来自他的内心,深入千万人的肺腑。言辞哀恸,多次停顿,他说:”亲爱的院长,忠实的牧师,传道的王子,主内的弟兄,亲爱的司布真–我们来不是向你’道别’,乃是向你说’晚安’。你不久就要在蒙救赎者复活的清晨时起来。在河岸这边逗留乃是我们,你已经在神自己的光中。我们的黑夜不久也将过去,连同我们的一切哭泣,不久也将过去。然后你的和我们的歌唱,要迎接那日的清晨,那个早晨,是万里晴空而永无黑夜。你在田地里劳苦的工作止息了,你所开垦的荒地平直了。在你忍耐撒种之后就有收成,你收割的禾捆已经收回天家。神的战士,那长期美好的战争已经打过了,你手中的剑从你手中脱落了,取而代之的乃是棕树枝。你的头盔不再压到你的眉头,为战争起伏思想也不再有了,从大元帅的手中领受胜利者的花圈,已证实了你已得完全的奖赏。
你在这里暂时的安息你宝贵的身躯。然后那爱你的主就要来到,听见祂的声音,你就要从地下的床榻上升起,要与祂荣耀的身体一样,然后你的灵魂体要彰显主的救赎。直到那时,亲爱的安息吧!我们为你赞美神,凭着荣耀之血,我们盼望你一同赞美神,阿门。”
《剑与铲》纪念专访
《剑与铲杂志》纪念专访记载以下的话,是在结束一段可纪念的时刻,最适合的结句:”当我们聚集在坟地的时候,正在我们头上出现了一片蔚蓝的天空,叫我们想起那上面的荣美之地。当伯朗牧师讲道时,有一只鸽子从会堂那边飞向墓地,从会众头上飞过,就好像要停留的样子。当葬礼进行时,一个小知更鸟从旁边的墓碑发出美妙的声调,我们大家唱一首歌,就是司布真先生活着的时候常唱的,并且他也传扬其中的真理。
‘亲爱将死的羔羊,你的宝血
将永不失去其效能,
直等到所有蒙神救赎的教会
得蒙救赎不再犯罪。’
许多人说这全部的追思礼拜是非常特殊、简单而和谐,完全与他们可敬爱的牧师生平互相协调。最有意义的就是,当橄榄木棺要下葬的时候,没有看到牧师的名字–那正是他所愿望的。在棺材的下面有一节经文之外,还有打开的圣经,其他什么都没有看见。当然这圣经没有埋葬,因为圣经没有死,它要”永远长存”。
在孟敦,司布真牧师有一天对他的秘书说:”我的工作完了。”他特别强调说:”要记得,一块石版上面要写着C.H.S.,其他什么东西都不要。”显然这是指着他的墓碑说,这又表明他的谦卑。那时负责准备葬礼的人,没有按照他的心愿去作,所以他们吩咐为司布真建了一个大纪念碑,在纪念碑下方所刻的文字,是从《约翰犁人谈》所引来的;但没有写约翰犁人,乃是写司布真的名字。从坟墓中所刻的文字,继续传讲他所爱传的福音,那就是救恩的福音,借着相信耶稣的宝血。这福音说到:”救赎之爱与耶稣的拯救大能。”哦!那些未能从他讲台上接受他信息的人,可以从他的坟墓,并从荣耀中接受福音的信息。
-未完待续-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