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来 第二十集 第四章 坚城铁柱铜墙(8):使命——带病出征
亲爱的听友您好, 我是主播宣信。欢迎您继续收听由王明道所著,香港灵石出版社出版的《五十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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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年来 第二十集 第四章 坚城铁柱铜墙(8):使命——带病出征
1938年1月31日起在北京开春季布道会七天。2月14日起在天津基督徒圣会所讲道十一天。
4月26日起在唐山丰滦中学讲道八天。5月4日起在昌黎城内福音堂讲道七天。11日返回北京。
6月28日起在天津仓门口中华基督教会讲道七天。7月25日起在北京开夏季讲道会十四天。
8月7日基督徒会堂院内的小楼建筑完毕举行奉献。18日到北戴河海滨小住两周。9月、10月留北京工作。
11月9日赴济南,自10日起在商埠浸信会讲道七天。17日往济宁,当日起在城内浸信会开会七天。24日返北京。
12月2日往绥远省萨拉齐,自4日起在萨县内地会讲道六天。自11日起在归绥旧城内地会讲道六天。自18日起在包头内地会开会六天。
25日返北京。1938年外出工作五次,在外共七十三天,计到河北、山东、绥远三省。
1939年1月9日再往西北,自10日起在绥远省卓资山工作七天。自18日起在山西大同领会十天。28日回到北京。
2月19日起在北京开春季布道会七天。27日起在天津基督徒圣会所讲道十天。
4月5日离北京往青岛,自7日起在崇德、文德两个中学校布道十天,又在浸信会讲道七天,21日回京。
5月2日偕妻到张家口,自3日起在美普会开会八天。12日返北京。
妻因为患病体弱,在5月29日被几位姊妹接到会堂小住。6月10日我应香港浸信会的邀请,赴港工作。
11日由天津乘盛京轮南下,15日抵沪,20日乘法国邮船阿岛斯号往香港,22日抵港。
休息两天,以后在坚道浸信会讲道六天。7月1日至10日在九龙山林道浸信会新堂讲道十日,自11日至21日在九龙城浸信会讲道十一天。
22日再返坚道浸信会讲道五天。30日离港,乘柯立芝总统号轮船北上,8月1日到上海,3日离上海,乘裕生轮北返。8日到津,换车返北京。
自8月14日起在北京开夏季讲道会十四天。
10月8日往上海工作,妻因为患病已有好几个月,趁机会回南休养,当日乘火车到塘沽候船。
那时因为津浦线很久不通车,南北来往的旅客都必须走海路,所以轮船上拥挤异常,加以天津水灾很大,旅客都必须在塘沽上下船。
偕妻到了塘沽以后,住在小旅馆里,因为候船的旅客太多,所以请旅馆的人为我们在院中搭了一个床铺。
那时正在大水之后,遍地都潮湿异常,又赶上秋季天寒,早晨醒来的时候发现所盖的被子都被露水沾湿,这样一连睡了三夜。
11日到码头候了一天船,仍是不能上去,当晚再回到旅馆来。第五天登了驳船,但因为风大不能离津,又在小船上露天睡了一夜。
13日未明,登顺天轮,开行南下,途中风浪很大,妻与我都晕船,呕吐多次。
16日下午到上海,自17日到24日在全沪各教会培灵会讲道八天。
会期中的前几日腹泻甚重,每日两次聚会又紧紧接连,下午五时一次聚会,晚间八时又开第二次会。这样八天过去,身体便疲劳不堪。
接着在中华神学院与上海圣经学校讲道。在圣经学校只有六天,在中华神学院工作一共四十多天。
12月9日独自乘船北返,13日到北京。因着秋季在塘沽候船受寒,到上海后又带病工作,体健就渐不佳,回到北京便患起腰痛来。
计1939年外出作工六次,在外六个月有零。到绥远、山西、河北、山东、察哈尔、江苏、和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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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年1月腰痛更重起来。承几位圣徒的催促,到医院检查照像,竟查不出来是什么病。
1月19日经几位圣徒恳切敦劝,由家中移至会堂院内楼上休息,除讲道外,暂时放下一切其他的工作。
2月9日起开春季布道会十天。从上海回北京后,因病半年未曾外出,在北京除了每周讲道和写春夏两季灵食季刊稿以外,也未多作其他事工。
休息了几个月,腰痛虽然渐渐痊愈,但从那时候起便留下了这种病根,到今日不曾完全去掉,每逢疲劳的时候便感觉腰痛,就在平日也不能屈身过久。
6月20日离北京往山东峄县,次日到峄,讲道八天。29日离峄县,经临城、蚌埠、往怀远。
自30日到7月7日在怀远开会八天。自9日起在宿县领会六天。
15日北上,次日到北京。7月29日起开夏季讲道会,8月9日出山海关往东北工作。
那时候日方对出关的旅客限制得极严,出关以前必须领得入境证。当我去办理领证手续的时候,有人告诉我说,如果出关的理由是去讲道,一定不会得到许可,他劝我托词省亲。
我回答他说,我出关是去作神的工,如果神要我去,任何人不能阻挡,如果神不要我去,我去又作什么呢?若是我在未作神的工以前先说谎言,神焉能使用我呢?
我毫不踌躇的在申请书上出关事由一栏内填了「布道」两个字。过几日竟毫不费力的领到了证明。
11日清晨到哈尔滨,自那天起在哈尔滨浸信会讲道八天。自21日起在齐齐哈尔开会七天。
30日过长春讲道两次,次日到吉林省城。9月1日起在吉林工作八天。以后经过长春、沈阳、往热河省北票。自11日起在北票讲道七天。
自19日起在朝阳讲道七天。26日入关回到北京。
11月2日往山东省三处工作。自3日起在济南浸信会领会八天,自12日起在济宁浸信会工作七天,自20日起在济宁长老会讲道七天。
27日离济宁往青岛,自29日起在崇德、文德两校开布道会七天,自12月6日起在浸信会讲道七天。
13日回到北京。计1940年外出工作三次,在外共三个月有半,到山东、安徽、吉林、黑龙江、热河五省。
1941年2月3日起,在天津基督徒圣会所讲道八天,在维斯理堂讲道十天。
这一年的春季腰痛又转重,4月下旬又患牙疾,有两个臼齿牙龈生脓,体健不佳,但因为山东几处的约会已经到期,不能迟延,因此带病起行。
于4月26日离北京往青岛,再换乘汽车往平度。自28日起在平度讲道七天。
5月5日离平度经莱阳、烟台、到黄县。因为讲道后继以长途旅行,到黄后牙痛转剧,既不能照常吃饭,又不能好好睡眠,自7日起勉强在黄县讲道八天。
17日起在莱阳工作七天。24日回到青岛,自25日起在同善会讲道七天,自6月1日起在浸信会开会七天,这时牙疾更重,只得支持着工作。
7日夜车离青岛,8日晨就开始在济南浸信会讲道。
11日上午会毕腹泻甚剧,晚六时许体温增高到一百零一度四,不能再去讲道,夜间腹泻不止。次日一天腹泻二十余次。
14日勉强起身,乘火车返北京。这次外出是带着病起行,在外边五十天中没有一处不是带病工作,病势越来越重。回来休息几天,腹泻痊愈,体温也转为正常。
27日拔除左边上下大臼齿各一枚。7月14日偕妻赴西郊香山小住十几天。在山时又患耳疾,左耳内部肿痛出脓,到8月上旬渐痊。
自8月3日起在北京开夏季讲道会十八天。9月27日往唐山,自28日起在丰滦中学开布道会八天。
10月7日起在山海关讲道十天。17、18两日在秦皇岛讲道三次,下午离秦返北京。
27日往天津,在基督徒圣会所领会十三天。会后返京。
11月14日离北京,乘京汉路车赴磁县,换乘汽车往河南临漳县,自15日起在临漳讲道十一天。26日回到磁县讲道两天,28日返京。
12月8日太平洋.战.事.爆发。1941年外出工作五次,在外共3个月又26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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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年2月在北京开春季布道会以后往天津,自25日起在基督徒圣会所讲道十天。
5月5日又到天津,在仓门口中华基督教会工作十天。19日往磁县,自20日起在磁县工作九天。
自30日起在河南临漳县柳园集讲道十一天。6月10日返磁,11日到北京。
返京不久患痢疾很重,经过几日才渐渐痊愈。6月29日骑脚踏车出外,在雨中滑倒,跌伤左臂,经过两三个月才完全痊愈。
7月4日赴鲁东,自5日起在胶县浸信会工作八日。自13日起在高密浸信会讲道七天。
19日晚往青岛小住,休息三天。23日返北京。8月3日到16日在北京开夏季讲道会十四天。
10月14日往济南,自15日起在南关中华基督教会讲道八天,23日返北京。1942年只外出五次,共在外2个月10天。
1943年2月在北京开春季布道会九天,后往天津,自2月16日起在基督徒圣会所讲道十一天。3月至6月完全留北京工作。
7月10日往徐州,自11日起在徐工作十天,21日到宿县小住两日。24日到南京,自25日起在汉中堂讲道六天。31日到上海,在灵粮堂夏令会中讲道十天。
8月13日赴杭州小住,17日返上海。自18日起在清心堂退修会讲道三天。
自21日起在上海基督徒布道团主办的聚会中讲道八天,地址是在天安堂。29日离上海过南京,31日到北京。
10月17日晚得宿县电报,老友生熙安先生逝世,19日南下往宿,21日参加丧事聚会,被邀讲道。生兄遗体当日安葬。24日北返。
11月12日离北京,次日到青岛,自14日起在同善会讲道七天,以后又在浸信会讲道十天。12月2日返回北京。
计1943年共外出工作三次,在外2个月又20几天。
1944年北京春季布道会毕后,便往天津去,自2月6日起在基督徒圣会所讲道十四天。
3月5日起又在天津仓门口教会讲道十天。5月6日往济南,自7日起在南关中华基督教会工作七天,自14日起在浸信会讲道八天。
22日往青州,自23日起在青州开会七天。30日往青岛,自6月1日起在上海路中华基督教会工作。
13日回到北京。7月10日起开夏季讲道会十四天。
8月18日赴西郊香山问宋尚节先生病,不料他正在那天清晨因病逝世。
迟到半日未能见面,真是憾事!当天下午五时入殓,被邀主领聚会。22日与城内圣徒数十人同往香山,参加宋君丧事聚会,并被邀讲道。
9月间写了一篇纪念宋君的文字,在那年秋季的灵食内发表,题目是「宋尚节先生去世了」。
8月26日到天津工作三天。9月26日又赴天津参加宋尚节先生追思会,并讲道三天。
1944年除数次到天津外,只往山东三处工作,全年外出只2月有余。
1945年全年只在3月1日至11日到天津圣会所讲道十一天。从1月起体健就感到不佳。
3、4两个月间接连着患伤风、泄泻、以后食欲减退,不思饮食,睡眠不佳,身体无力。
4月末右耳与右眼作痛,牙肉肿涨,头部神经作痛,颈部淋巴腺发炎。5月16日病渐转重,卧床休息。25日更重,体温上达一百零二度二。
从5月16日到6月12日共发热二十七天之久,有九天温度在一百零四度以上。
自6月12日热退以后体温特别低下。17日低到九十五度五,而且增加了呕吐,又大量出汗,身体软弱到极点。呕吐得无可再吐,竟吐出绿水来。
那天病势十分严重。晚间用盐水注入大肠,排下粪便不少。从次日起,病日见好转。7、8两个月休息调养,9月间开始工作。
这次病中屡次与魔鬼交战。妻告诉我说,6月2日的夜间,我在睡梦中喊着说,「基督胜利!基督胜利!撒但攻击!撒但攻击!战!战!战!」在病重和转好的时候,曾多次遭遇魔鬼的攻击。
病后身体经过好几个月才渐渐复原,一直就不能担负太重的工作,停留在北京直到年终。中.日.两.国.八年多的战争,在这年的秋季宣告结束。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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