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来 第十七集 第四章:坚城铁柱铜墙(5):使命——奔赴战场
亲爱的听友您好, 我是主播宣信。欢迎您继续收听由王明道所著,香港灵石出版社出版的《五十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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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年来 第十七集 第四章:坚城铁柱铜墙(5):使命——奔赴战场
6月27日南下往安徽怀远,自30日至7月7日在夏令灵修会中讲道。
8日乘小轮溯淮河上航,到寿县工作五天,17日返回北京。
当7月11日我正在寿县工作的时候,小儿天铎生在北京道济医院。
8月12日又到沈阳东关讲道半月,以后到大石桥工作八天。
9月7日至15日在信义会大会中讲道九天(地址在凤城县)。19日回到北京。
10月1日离京,经津浦、胶济二路往高密。
自10月3日起在一高密瑞华浸信会工作十二天,在胶州工作九天。
在铺集瑞华浸会年会讲道两天。自30日在青岛上海路中华基督教会讲道十四天,以后到胶州大辛踵(村名)工作四天,再后往平度工作七天,即墨六天,潍县六天。12月15日回到北京。
计1929年共外出工作六次,全年在外约8个月左右。
这一年内在外面工作所到的省份是河北、辽宁、吉林、安徽、山东、五省。
1930年1月7日偕妻与幼儿南下省视岳父母,乘火车经青岛,换船往上海,转往杭州,14日到杭。去岁整年疲劳,到此略得休息。
2月1日离杭,过上海、南京,往安徽宿县,4日到宿,工作六天,以后往徐州工作九天,22日返抵上海,在上海两处广东礼拜堂讲道共九天,得机会与真光杂志主编张亦镜先生来往多次。
张先生在教会文字工作上曾有过特别的贡献,尤其是在为真理争辩这一点上。
我读过他的著作,但不认得他。他在1929年读了灵食季刊,便写信给我,我们就开始有了信函的往来,到这时候彼此才有了观面的交通。
不幸这第一次的交通也成了我们在地上最后的交通,因为张先生不久得了病,以后越来越重,回到两广休养,最后病重逝世,我们二人便再没有见面。
3月4日由沪返杭,13日偕妻与幼子离杭到沪往苏州。18日离沪乘轮船北上,22日回到北京。
4月8日晨离北京东行,9日晚到哈尔滨,在哈讲道八天,以后到黑龙江绥化工作八天,望奎六天。
5月6日回哈尔滨小住三天。9日离哈,本预备前往扶馀工作,及至夜间在陶赖昭下火车以后,因为冰雪溶化,汽车停开,不得已改往吉林,在吉工作十二天。
27日离吉,次日到沈,当晚与翌晨讲道两次,29日离沈,次日返抵北京。
6月10日离京,乘京绥路车往晋北大同,在大同内地会讲道七天。
19日乘长途汽车南下,过雁门关。当汽车行近雁门关时,远远看见残破不整的长城。
入雁门关,群峰拱立,中间一条窄路,地势绝险。汽车盘旋在山道中,越走越高。到了极高的山顶上,举目远眺,景象万千。
到太和岭略停,以后逐渐下行,晚七时到太原。20日由太原到平遥,住两日。
23日乘汽车南行,当晚宿霍县,次日到临汾,住两天。28日到新绛,住五天,讲道数次。
7月2日乘骡车往城西数十里外山上八宝宫,开传道人夏令灵修会七日,每日在会中讲道。
10日离山返新绛,当晚到侯马候车,11日乘汽车往洪洞,在洪洞讲道六日。21日返北京。
北京的家庭聚会从1927年秋我第二次往东北工作以后便停止下来。
因为我家中地方狭小,容不下那么多的人,潘老太太也迁移了住所,不便于聚会。因此到1930年夏季,北京的家庭聚会停顿已经将近三年之久。
从我自山西回来,因为看见各方面的需要便决定在热天的期间先在家中院子里开几次会。
聚会的时候把家中所有的椅子都拿出来仍不够坐,只好连支搭床铺的板凳也都用上,就是这样,还是有人坐在地上。
这样的会一共开了九次,我便外出作工,会又停顿下来。
9月15日离京往西北,次日到归绥,在那里开会十一天,28日回到北京。
10月1日,与那年春季开始认识的葛嘉先生Mr. A. Kok 谈话,他听见我家中聚会地址狭窄的情形,便提议请我们到他所租的房子里聚会。
我因为与他们夫妇相识已经有九个月之久,知道他们的信仰和人生都与我很相合,经过祷告以后,便接受了他的建议。
在10月12日(星期日)下午三时在小报房胡同四号开了第一次的会,那天到会的约有一百五十人。10月19日开过第二次的会以后,我便又外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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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0日出关往四平街。预备四平街会毕以后再住别处去。不料方开会两三天,身体便软弱患病,虽然支持着工作下去,但病一日比一日重起来,勉强工作了七天。
29日离四平街,次日回到北京。经过了十几日的调治休息,渐渐的痊愈起来,便暂时留在北京工作。11月19日又增加了每星期三的查经班,从这时起每周便有两次定期的聚会。
这两次的聚会都一直继续下去,直到基督徒会堂落成。12月23日往张家口,在协力公会讲道五天,29日返北京。
1930年全年外出工作五次,离北京约有6个月之久。所到的省份是安徽、江苏、吉林、黑龙江、山西、绥远、辽宁、察哈尔。
1931年1月13日离北京出关,往吉林省西部扶馀县,15日晚在大风雪中乘长途汽车由陶赖昭到扶,在那里工作十天。以后到哈尔滨工作十二天,到吉林工作十一天,到沈阳工作十一天。3月6日回到北京。
3月27日往济南,在济工作六天,以后与齐鲁大学几十位信主的同学往兴隆山聚退修会二十一天。4月8日返京。
那些日子妻身体软弱患病,经医生诊查,系肺部不健,肋膜有水,在这时家中又发生误会。
妻的痛转重不能作适宜的疗养,我的心苦痛得不能形容,但因为外面的约 会已经到期,不能不前往工作,只得忍着心出行了。
5月1日离北京,次日夜间到青岛,在上海路礼拜堂讲道八天。11日经潍县乘汽车往黄县,在黄工作七天。
19日晚赴烟台,转往东北,被烟台教会坚留讲道四次。
21日乘小轮渡渤海,次日到大连,换乘南满路车北上,经长春、哈尔滨,于24日晨二时到齐齐哈尔,在齐工作十一天。
6月4日离齐,乘洮昂路车经洮南、通辽、打虎山,换北宁路车入关,6日到北京。
6月27日再往山东,这时因为妻的痛更重,还需休养。黄县的几位圣徒愿意接她到那里休息,所以送她到黄县小住。
先到天津,乘小轮到烟台,再乘汽车转往黄县,30日到黄。我自己在7月2日离黄,经潍县、济南、蚌埠、往怀远,5日到怀。
次日开始在那里夏令会中讲道,会共七天。会期中淮河水涨,先上岸,继增高,再后城也被浸入水中,教会的礼拜堂、医院、学校、都在城西的西门冈山上,所以还没有妨碍。
每天都看见大批城乡的居民逃到山上来避水。这是我生平第一次看见水灾的惨状。13日乘帆船离开西门冈。
来的时候乘的是汽车,走的时候还是原来的路,却改乘帆船,可以想见水势的浩大。
沿途看见房屋树木都浸在水中,深的地方到一丈多。当日下午由蚌埠乘火车北上,因为途中有几日的空闲,顺便到曲阜一游。
14日晨在曲阜站下车,换轿车行十八里进城。先游城中孔庙,看见了孔子手植的桧树、孔宅故井、藏经鲁壁,大成殿,大成殿前的石柱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又参观了碑林。
以后又游半毁于炮火的颜庙。最后出北门游孔林、孔墓。次日北上过泰安,在浸信会讲道三次,复乘车过济南,东行经潍县,回黄县,因为沿途劳累,天气炎热,病了几天。
从7月21日起,在黄县工作了十几天。8月7日离黄往烟台,在烟台讲道十五天。
25日乘小轮到天津,换车返京。在京停留了一个半月。10月10日再往山东。由天津乘轮船往烟台,13日到蓬莱,自当日起在那里工作八天。
21日回到黄县,小住两日,24日往掖县工作八天。31日妻携小儿由黄来掖。
11月2日偕妻与子离掖县,乘汽车赴潍县,换胶济车到益都,住一夜,次日讲道两次,下午便离益都到济南,在商埠中华基督教会工作八天。
11月13日离济南住滕县,在华北神学院工作十一天。25日离滕,过武进,小住二日。
28日与妻携子到杭州岳父家。这时候妻的病因着在黄县几个月的休养已经见好了不少,就决定暂不北返,在杭多休养一些日子。这时候我因着多日的疲劳患起扁桃腺炎来,病了半个多月才转好。
12月18日只身离杭,到沪小住三日,21日乘车北上,23日到北京。计1931年全年外出五次。
在外约有8个月之久。所到的省份有吉林、辽宁、山东、黑龙江、安徽、浙江。这一年中妻患重病,在家庭中忍受看严重的试炼,我的心中也受到相当的痛苦。幸而妻的痛到年底已经转好。
1932年1月在北京除了每周家庭聚会以外,还被邀在亚斯利堂讲道一周,在道济医院讲道一周。
2月8日离北京到鲁西济宁,在浸信会工作八天。20日到海州,在海州工作十一天。
3月6日起在扬州工作十二天。21日返京,在京只停留了十几天。
4月8日又离京经济南、潍县往黄县,自12日起在华北浸信会神学院作短期讲课十六天。
30日往烟台,讲道三天。5月6日乘汽车往潍县,换乘火车往济南,南下往南京,换乘长江轮船西上,10日到汉口。
11日上午因为候车得半日暇时,到武昌,登蛇山,游黄鹤楼。下午乘粤汉路车南下往长沙。次晨过汨罗江时,想起三闾大夫屈原的故事。十时到长沙。
在长沙一共停留十七天,每日午前先后在长沙圣经学校、循道会、长老会、内地会等处讲道。每日午后在东牌楼循道会对全城信徒讲道。会期中间休息一天,游岳麓山。
30日离长沙返汉口,次日乘京汉路车北上,6月3日到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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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7日离北京,次日到郑州,19日在郑讲道毕,乘陇海路车到开封,工作七天。
28日离开封,往尉氏县乡间张市镇。路过历史名地、中国四大镇之一的朱仙镇。镇已凋敝不堪,使有其名,镇内尚有岳庙,建筑壮丽。在张市讲道六天,7月3日晚返开封。
次日往郑州,在郑州讲道七天。12日北上,次日到北京。
8月7日离北京往牯岭,乘京汉路车,到邯郸站的时候因为路轨被水冲毁,原车折回北京。次日改道津浦线南下。
10日由南京搭江轮西行,12日到九江,登庐山,到牯岭灵修会所。自当晚起在灵修会讲道十天。23日会毕由原路北返,26日到北京。
9月下旬应广州浸信会的邀请,南下赴粤工作。21日乘京沪通车往上海,24日到杭州。会见一别九个多月的妻与子,在杭小住二日。
28日由上海搭乘芝巴达号轮船往香港。30日船到台湾基隆港上货。因为上海有虎疫,搭客不准登岸,只得在船上远眺山港美景。
10月3日到香港。当日乘港九路车往广州。在广州停留一个月零六天。
先后在培正中学、培道女中、水母湾兴华教会、浸信会广肇联合灵修会、东山浸信会、八约礼拜堂、河南堑口浸信会、培贤女子神道学校,基督徒灵修院等处工作,11月9日离广州往香港,在坚道浸信会讲道九天,最后两天患头晕病很重。
19日离香港搭轮船往澳门,在澳门浸信会讲道三天。澳门地方不大,但有五多:赌局多,烟馆多,当铺多,妓-楼多,白鸽票店多。真可说是诸罪丛薮,众恶聚处。
市内有两处有历史价值的地方:一处是十七世纪初年所建筑的一座罗马教堂的遗迹。
这座大堂在多年以前被火焚毁,但正面的墙壁和刻像仍然完好,墙壁顶上竖立着的一个十字架也没有损坏。柱石上刻有1602字样。可知已有三百多年的历史了。
另一处是新教会第一位到中国来的传道士马礼逊先生的坟墓,墓在Protsetant Church and Cemetery园中。
墓上只有很简单的一块石碑,上面刻着「Robert Morrison, the first Protestant missionary to China」字样。
22日返香港,次日乘法国邮船Aramis回上海,26日到沪。28日回到杭州,在杭小住半月。12月13日偕妻与子离杭过沪北上,16日抵京。
从妻离京到黄县与杭州养病,到回北京,已经将近一年半之久了。妻的体健已经大见好转,我自己这半年多却屡次患头晕,经医生诊查,说是血压过低,又患贫血。
12月下旬左眼患虹膜炎,几乎失了明,到次年1月下旬才完全痊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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