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来 第十九集 第四章:坚城铁柱铜墙(7):使命——竭尽全力
亲爱的听友您好, 我是主播宣信。欢迎您继续收听由王明道所著,香港灵石出版社出版的《五十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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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年来 第十九集 第四章:坚城铁柱铜墙 (7):使命——竭尽全力
1934年全年一共外出有七个半月。所到的省份有江苏、山东、河北、山西、广东、广西。
这一年头晕的痛渐渐痊愈,却又换了胃痛的病。一年之内接连犯了好几次。吃的东西稍不适宜,便胃痛发作,有时痛得忍受不住,在床上辊来辗去。
1935年1月21日到26日被约到西郊海淀讲道六天。2月4日在北京开布道会七天。
2月16日离北京赴山西,17日起在太谷工作十天,在清源工作八天,3月8日回到北京。
21日又离京往济南,自22日起在东关讲道八天。30日往安徽宿县,在宿工作八天。
4月8日过徐州往开封,自9日起在开封尹任先先生家中开家庭布道会十天。
4月19日乘陇海路车往西安,先在东关讲道九天,后在城内端履门街讲道八天。
会期间有两三天的休息,往游临潼县的华清宫遗址,在华清池温泉沐浴,凭吊秦始皇陵。
陵像一座小山,在全国各地最大的坟,要算这座始皇陵了。但它的上面不但没有石碑,就连一小块竖立的木牌也找不到。
如果没有人指示,任何人绝不会想到那是并吞六国、统一天下、贵为天子、富有四海的秦始皇的陵墓。
世上的荣华富贵不过如此,人怎么竟不觉悟呢?又有一天到咸阳游周文王陵、武王陵、康王陵、周公墓、又看见一些高大的汉陵。
也曾游慈恩寺大雁塔、荐福寺小雁塔、城南草堂、碑林、汉儒董仲舒墓等等古迹。
5月9日晚离西安,次日回到开封,工作六天。17日到济南,在齐鲁大学学生中间讲道两天。
20日到山海关内昌黎县工作四天,25日返北京。
27日往天津,在南开大学学生中间工作四天。6月20日又到天津工作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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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6日广西宣道会的黄原素先生来北京,住在我家中。29日我们一同往北戴河,在灵修会中讲道十天。会毕原素兄南下,我出关往营口去,在那里工作七天。
7月21日晨回到北京,从当日起开夏令讲道会十二天。
8月1日会毕,5日南下,乘京浦通车到南京,溯长江西上往九江,10日到牯岭,开布道会九天。
20日离牯岭,经原路北返,23日到北京。27日往大同工作七天,会毕停留一天,游云岗石窟,参观北魏造像。9月5日回北京。
9月20日离北京,次日到洛阳,在信义会讲道八天。会毕休息一天,游洛阳南伊阙,参观山旁北魏石刻,又游汉寿亭侯(关羽)墓,次日上午游佛教入华后所建的第一座庙白马寺,寺在洛阳城东。
下午乘车东行,10月2日到商邱,自当日起讲道八天。以后到开封,在内地会讲道七天,21日到郾城开会九天。
10月30日由郾城乘汽车到周家口,当晚讲道一次,次日乘汽车行二百八十里到安徽阜阳,在阜阳讲道九天。
11月11日离阜阳乘汽车往蚌埠,本希望当日下午到蚌埠,不料才走了一半路,到蒙城下起大雨来,道路泥泞,汽车不能开行。
因为天色阴沉,汽车可能等候几天之久,不得已雇了一只帆船,顺着涡河往前航行。早晨开船,天黑便停在市集附近。
正好遇着逆风,船夫拉纤,一小时只走五六里路。走了两天半,才到了怀远,换乘小轮到蚌埠,乘津浦车到浦口。
15日由南京乘江南铁路火车往芜湖,在芜工作六天半。22日乘湘和轮西上,次日到九江。
24日乘南浔路火车往南昌,在南昌两处礼拜堂讲道九天。
12月3日回到九江,乘轮西行,次日到汉口。因为下午没有会,到汉阳一游,5日起在格非堂讲道八天。
13日乘京汉路车北上,次日回到北京。这次外出共八十五天,到了四省八个城市。
1935年全年共外出工作六次,离北京约八个月之久。所到的省份有山西、山东、安徽、河南、陕西、河北、辽宁、江西、湖北。
1936年1月26日至2月2日在北京开春季布道会八天。2月7日赴绥远省萨拉齐,在那里讲道八天。17日到包头工作四天,22日返北京。
这年春季,北京聚会的地方定名为基督徒会堂,在市政府公安局备案,又在社会局立了案,又进行购地建堂的事,因此必须多留在北京。所以对外面各处领会的邀请大多数只好函辞。
4月24日外出,乘京汉路车南下,当晚在邯郸下车住一夜,次日早晨进邯郸城一游,看蔺相如回车巷,巷有两条。
一巷外墙上镶有石碑一块,是明朝万历年间立的,上面刻着「蔺相如回车巷」六个字。当天乘汽车往大名,住一夜,26日往濮阳,自当日起讲道八天。
5月3日下午起行,当晚到道口讲道一次。次日经新乡南下,又次日到信阳,在义光女子中学讲道九天。
13日下午离信阳,乘京汉车北上,次日到北京。5月内北京基督徒会堂买妥史家胡同四十二、四十三号的房子。23日到天津,参加24日基督徒圣会所献堂典礼,并继续在那里讲道七天。
6月21日乘京沪通车往上海,24日由上海搭海亨轮往汕头,27日到汕头。
从当日起在那里工作十天,每日上午过海到角石开会,下午回汕头讲道。
7月6日离汕乘小轮往香港,次日抵港,乘广九路车到广州,当晚换乘小船西行,8日晨到南海县境内的官山墟,在希伯仑会讲道七天。
会期的末了得机会一游白云洞,十丈飞瀑,确是奇景,又曾一度登西樵山。
15日夜间身体觉得不舒适,起来又觉得头痛,当日早晨乘小轮返回广州。这次到广州是应港粤培灵会的邀请,要在广州、香港两处各讲道八天。不料到了广州就患起病来。
16、17两日已经不思饮食,屡次呕吐。17日体温高至一百零二度二,夜间不能睡眠,但仍支持着讲道两日。
到18日病更重,19日入关相和医院住一天。20日又讲道一次。
21日入两广浸会医院住两天,病更转重。我那时想到应当趁着还可以勉强起床的时候赶快回北京调养,因此在23日下午由两位弟兄陪同乘轮船由广州到香港,预备到香港的次日就乘加拿大皇后轮往上海。
不料到香港的那夜,体温上升到一百零三度,次日不能起床。到这时候知道实在不能支持旅行,只好安下心来在香港一位圣徒家中调养。
26日承一位弟兄介绍一位中医来看。服了一剂药,当晚体温便下降到九十九度多,次日退至九十八度六。已经不思饮食十一天之久,这时忽然转变欢喜吃东西了。
次日再服中药一剂,没见什么功效。到28日病更见轻,食欲大见增进。从31日起开始在香港培灵会讲道。
第一天去讲道,由别人扶上汽车,到会堂再由人扶下汽车,扶到台上,两腿软弱得几乎不能站立。但到了讲道的时候竟不觉得有病。一共继续讲道八天,中间还到广州去了半日。
8月7日乘俄罗斯皇后号轮船北上。9日到上海,10日到杭州。
11日由杭州往南京,12日离南京乘轮船西上,14日到九江,往牯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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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登山的时候,因为轿夫爬山很费力,只顾体恤他们,竟忘记了自已患病才痊愈不久,下了轿子,一气步行登了九百二十七层石阶,因为过度疲劳,到了山上当晚竟又患起病来。
从那天起勉强讲了五天道,到第六天,体温升到一百零一度半,已经不能起床,但因为找不到代替我讲道的人,所以我决定请人把我抬到讲堂,讲完道再抬回宿舍。
次日又是这样抬去抬回。到第八天体温增高到一百零二度半,再不能坐起来自然更不能讲道了。十天的灵修会只领了七天。
24日下山,经九江到汉口,换乘京汉路车北上。一路发热,热得昏昏沉沉。从牯岭到汉口有几位信徒沿途照应。从汉口登车北上便只有我一个人,勉强支持着到了北京。
27日夜间到北京,这里的圣徒们得着汉口的电报,到车站把我扶到汽车上。一到家中卧在床上,便有半个多月不能起来,直到9月中旬才见好转。
9月20日到会堂参加聚会。21日到香山小住十天,到10月里才开始工作。这次病见好以后,因为下地走路太早,两条腿时常感觉疼痛。大家都劝我穿厚裤子,使腿温暖。
10月半有几位圣徒要求受浸。因为季节已近深秋,越往后越冷,他们又不愿意等到明年春天受浸。那时我们因为还在租房聚会,堂里没有浸池,需要到河里去。
我因为腿痛,不敢下到寒冷的河水里去。但经过祷告以后,我在10月17日放胆下到河里去,为七位信徒施浸。说也希奇,在深秋寒冷的河水中站了十几分钟之久,我的腿痛不但未曾转重,从那一天起竟完全得了痊愈。
11月6日乘京汉路车往安阳(彰德),在那里讲道八天。16日离安阳到石家庄,次日乘正太路车到太原,先在南关讲道八天,后到城内讲道六天。会期中承二位弟兄邀请游晋祠。
12月1日夜离太原,次日晚回到北京。这一年北京「基督徒会堂」在市政府社会局立了案,并购妥地址,预备建筑会堂,所以外出的时间较前减少。
全年一共外出五次,离北京四个月有半,所到的省份有绥远、河北、河南、广东、江西、山西。夏秋患病两次,卧床和调养占去了约有2个月之久。
1937年1月24日离北京南下,次日赴济南,在齐鲁大学与浸信会各讲道一次。26日离济,次日到上海,28日到松江,从29日起在监理会女传道会年会中讲道七天。
2月5日到杭州住一天。6日到上海,被布道团坚留讲道四次。7日夜离上海北返,9日到北京。12日起开春季布道聚会十天,以后筹划建堂的事,事工就更见繁忙。
4月5日乘京浦车南下,次日到泰安,工作六天。自13日起在济南浸信会讲道六天。自21日起在潍县开会五天。
26日由潍返济,当夜南下过徐州,次日在陇海路柳河站下车,乘汽车往鲁西曹县,在那里工作七天。5月4日晚回到柳河车站,乘陇海路车西行,次日晚到西安。
7日上午在西关协同会讲道两次,下午四时二十五分乘欧亚航空公司十九号巨型机飞往兰州,飞三小时零十分到兰。先在兰州内地会讲道六天,14日乘货运汽车往临眺。
15日起在临洮工作八天。24日骑马北上,二百一十里路共走了两整天,到兰州以后已经疲乏不堪了。
27日乘飞机回西安,讲道七天。6月4日乘车到郑州,换京汉车北上,次日夜间到北京。这次外出整两个月。
回到北京以后,看见基督徒会堂的新建筑已经进行到三分之一左右。6月28日往天津,在圣会所讲道六天。
7月2日夜车返北京。这时候会堂的建筑工程已经将近完成,7月底竣了工。7月7日芦沟桥事变发生。28日近郊有激烈的战事,当夜二十九军撤退。
8月1日新堂奉献聚会,到会的人有五百左右,接连开了十八天的会。因为那时华北华中各地都有战事,交通也都隔绝,所以后半年的约会都只得作罢,就留在北京工作直到年终。
在战事的时期人心都惶恐不安,所以神将我留在北京也是有祂的美意。
1937年前半年外出三次,共在外面2个月又22天,计到江苏、山东、甘肃、陕西四省。后半年全留在北京。
中日间的战事发生以后,各地的交通不像以前那样便利,因此外面的工作也就受了限制。日军占领区和自由区交界的地带都遭到封锁。
虽然也有许多人用种种方法通过封锁线,我却不能因为要去作神的工而说谎,因此只在占领区内的一些地方工作。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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