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带来医治:20 与人分离

第三篇 与人分离

 

第六章何为界限

 

什么是界限?

 

五年前,司提反开始了他的侍奉,热切地要服侍上帝跟人。他的太太也跟他分享同样的异象。他们觉得将会共有一个美妙的婚姻与侍奉。

 

但他的生涯却未如所计划的。他“燃尽”了。坐在我的办公室中,他描述了疲倦、轻微的沮丧、没什么做事动机、焦虑等症状,以及“把它全抛开”和逃走的幻想。

 

“我曾经在工作上也曾有过困难,”司提反自己承认,“而我总是觉得很奇怪,不知为什么。”

 

当我们继续交谈,我发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有爱心、有同情心,待人非常好的人。事实上,他几乎是太好了。因有一颗柔软的心,他无法忍受让一个受苦的人未得到帮助就离开。任何人一求助,他立刻放下手中的事去帮助那身处危机的人。

 

但是,这个结果却使他其他的侍奉受损。他在预算与报告的事上总是误期,他开会迟到,他忘记原定的约会。此外,他接了太多的工作。他每一分钟都塞满了活动,但他却没有一点时间来做喜欢做的事。他开始怨恨那对他要求如此多,却又没有给他应得的表彰的教会。

 

另一方面,教会也对司提反有疑问。他们厌倦了迟交的报告与拙劣的会议。他们开始猜想司提反的优点是不是足以掩盖他的不负责任。

 

比失败的侍奉更令司提反困扰的是他的婚姻。他妻子持续唠叨着要他完成他答应要做的事。他可以好几个礼拜都不清理院子。他们常收到银行寄来的通知,说某项应付款项已经过期了,或是他们的信用卡因为信用不好等级被降低了。

 

司提反觉得他总是对太太让步。不管他们去哪里或是做什么事,他都“乐意”让太太来选择。他或许会对她的期望不满,但他若反对她,则又会觉得自己自私。他似乎认为:不管太太或教会要求什么,都应该去做:若是拒绝就使他有可怕的罪恶感。

 

当他说完了他的景况,他抱歉地耸耸肩。“我并不想要到这儿来,”他说,“我应该是一个帮助人的人,而不是一个受辅导的病人。”他叹了口气。“我的动机那么好。为什么会落到这样的下场一团糟呢?”

 

司提反对于别人对他的控制毫无限制,对于个人的界限与空间没有感觉,也对《圣经》称为“意志”者殊少认知。

 

广泛地说,界限是标示出一个极限、范围、或边沿的一些界线或事物。心理上,界限是对于自己与他人是不同个体的认知。因为这不同之感,每个人乃具有独立的身份。它说出我们是什么,不是什么;会选择什么,不会选择什么;会忍受什么,不会忍受什么;会感觉到什么,不会感觉到什么;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简言之,界线界定了我们。如同地籍上的界限界定了产权的范围,心里与灵性上的界限界定了我们是什么,不是什么。

 

 

司提反之所以遭遇到许多问题,是因他缺乏界限。他不能够在别人要他做的事以外选择自己要做的事。因为他觉得有义务必须服务别人,他无法说“不”。因为他为别人负起了过度的责任,而无法为自己的生活负责。缺乏界限导致他的混乱、怨恨、惊慌、与沮丧。他失控了。

 

司提反不是唯一如此的人。许多人挣扎于发现、设定、及防卫他们个人的界限。他们真的不知道自己终于何处而别人又始于何处,以致他们遭遇到缺乏目的、乏力、惊慌、丧失自我特性、失序、沮丧、不负责任、以及许多其他问题之苦。这些问题都导致他们与别人缺乏真实的亲密。

 

缺乏界限之最具毁灭性的结果,也许就是在身体与情绪上遭到虐待。不能够定界限的人容许自己一再被人控制,甚至于被人伤害。残忍地虐待妻子虐待丈夫案例常常发生,因为受害者没有能力限制别人加诸于自己的恶待。没有多少事比见到一个有爱心的人因为不当的界限而不断受人虐待更令人心碎的了。

 

如果你能认同以上的症状,你也许就有建立与维持界限的问题。就如相连一般,上帝依照他的形象造了一个有界限的你。上帝也有一些途径使你可以修复严重损坏的界限,或者是以之建立新的界限。在我们所谈的这一部分,我们要来看看界限是怎样被摧毁的,又怎能够被重建。请放心,上帝确能恢复你受损的界限,你也必定会的。

 

没有界限

 

“你为什么不告诉你母亲说,你不想回家过感恩节?你已经三十岁了,已经大到可以选择和朋友们共度一个假日了。”我说。

 

“但那会使她非常生气,”珊蒂回答。“我永远不能这样做。那是很卑劣的。”

 

“你怎么可能使她生气呢?你为什么以为自己有那么大的能力呢?”我问道。

 

“如果我假日不回家,就会让她气疯的。就这么简单。”

 

“那么我想你以为你也有能力来使她快乐了。对吗?”我说。

 

“噢,当然,”珊蒂回答。“如果我照着她想要的去做,我就能令她快乐。”

 

“你是一个很有能力的女人,”我说。“有那么大的能力一定是很强大的。不过,如果你那么有能力,为什么你却无力让自己感觉很好呢?”

 

“我不知道这问题的答案。这就是我为什么来看你的理由。希望你能让我觉得好一些。”

 

“噢,我明白了。让你的母亲好过会使你不快乐。然后你来看我,我就会让你快乐。如果我不快乐的话,我该怎么做呢?”我问道,“也许我可以打电话给你的母亲,她就会让我快乐一点。”

 

“你疯了,”她说。“她怎么能让你快乐些?”

 

“我不知道,”我回答。“但既然每个人都对别人的感觉有责任,我确信她一定会试着去找出一个途径的。”

 

试想像一个为别人的感觉负责而对自己的感觉失去控制的生活,会是什么样的呢?若我们更细细研究珊蒂的情况,我们就会看到一个基本的问题:她不知道她的责任终于何处而她母亲的责任又始于何处。简言之,她有一个不同于她母亲的生命。这就是界限的精髓所在:我止于何处,而别人又始于何处?

 

资料来源:良友电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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